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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攤手,無法道:“說來講去,就晉王一個好的,那你當時冇籠住他的心,這會兒了又怪誰去?”
“寧王之前在府裡就有很多姬妾,約莫,約莫在這上頭,非常要緊……”皇後深深地感覺本身不該該與侄女會商這個話題,“定國公不是年紀大了嘛,晉王之前是做和尚的,約莫在這上頭不很在乎……”
皇後的話與安國公的話如出一轍,鄧文嬌滿腹的仇怨無處訴,心中更是憋悶。
陳希恐怕她磕著碰到了,一把將她抱住,在耳邊輕笑道:“也不知昨晚誰告饒到半夜,這會兒又嘴硬起來了!反正這會兒無事,你要不要再嚐嚐哥哥的手腕?”
“他就是年紀大啊,今後過不到頭如何辦?”鄧文嬌氣道。
“伉儷敦倫,人之大禮,我有甚麼好臊的?冇有這個,那裡來的胖兒子?”陳希吧唧在傻樂的兒子臉上親了一口,“你說是不是啊,傻兒子?”
陳希將陳霆醉酒肇事一節說與杜明心聽,又笑道:“陳霆也是個出門做事不帶腦筋的人,安國公府勢大又有錢,在軍中買幾個不涉奧妙的眼線,不要太輕易。”
“倒還成全我們晉王爺演了一出豪傑救美呢!”杜明心斜睨著陳希,似笑非笑地說道。
杜明心紅了臉,嗔他道:“彼蒼白日的,當著兒子的麵,你也不怕臊!”
“這些事你跟你祖父說了冇有?”皇後本身是個冇甚麼主張的人,凡是是聽父親母親的話。
“錢昊的mm?”杜明心更感覺奇特了,“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如何就鬨得他們兩個打起來了?”
“快說說是如何了?要不然我如何幫你?”皇後站起來,扶著後腰,挺著巨大的肚子,由著宮人將本身扶到炕上坐下。
宮裡服侍的宮女還都是女兒身,那裡聞聲過這類話,頓時大家麵上都是難堪之色。桂月忙揮揮手命她們都退下去,宴息室裡隻留了皇後、鄧文嬌她們三人。
“就是說你呢!”杜明心抱著兒子遁藏,“不知我們晉王爺大發一次神威,又成了多極少女的春閨夢裡人呢!”
“有甚麼事理啊!”鄧文嬌怒道,“晉王就不是如許,成安侯也不是如許!興國公也不是!他們都是家裡通房都冇有,出門都是小廝服侍的!”
堃哥兒不明以是地看著嬉鬨的父母,俄然就咯咯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揮動著胖胳膊。
皇後蹙起了眉,如何如許不堪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說了!”提起來祖父,鄧文嬌更感覺委曲,“祖父讓我好好備嫁,彆想這些有的冇的!還說是男人都會如此,隻要不鬨到寵妾滅妻,嫡庶不分,底子不消在乎!”
“嫁你是必定得嫁了,”皇後見一貫心疼的侄女如此委曲,心中也非常疼惜,“今後我多幫你拘著些寧王也就是了。等太子長大了,就都好了。現在寧王好歹另有些倚仗,等今後太子……他可就隻能靠著你了。到當時,還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鄧文嬌怔楞了一會兒,嗚嗚嗚地大哭起來。“你們都不管我,祖父不管,父親也不管,現在連姑姑你都不管了……就哥哥一小我疼我,又不知他天南海北跑到那裡去了……”
“那,那這你能怨誰啊?”皇後感受肚子裡的孩子踢騰了一下,怕是鄧文嬌聲音太大,嚇著孩子了,趕快瞪了她一眼,“成安侯就不說了,公主一進京就看中了他。那晉王和興國公兩個,特彆是興國公,當時你還看不上,嫌人家年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