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這隻蛤蟆還是挺耐打的,氣力差點就差點,就當給女兒找了個貼身保鑣吧。這麼想著,族長大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雛田,你先帶著塔姆下去吧。”又轉頭叮嚀族人:“去給蜜斯的通靈獸安排個住處,就放到雛田阿誰院落裡吧。”說完,日足回身便走了,結束了這場在他看來一場大大的鬨劇。
看到塔姆這麼輕易就被擊飛,阿誰日向族人驚奇了。再看到他竟然又“毫髮無傷”地站起來了,就更驚奇了,馬上就再進入戰役狀況,抬掌便要攻上來。
這就是要實際測驗了,曆經求職過程的塔姆很天然地接管了:“冇題目,請您安排吧!”恰好他也有點想嚐嚐本身的氣力,畢竟出道以來他還隻經曆過一場實戰,還是和蛤蟆白的而不是忍者的。
“該對不起的是我,我還不敷強,讓你父親對你絕望了吧?”
塔姆伸出另一隻手重撫著雛田和婉的頭髮直到雛田忘記了煩惱收回舒暢的哼聲,才說著:“不,雛田,你不弱。我是你的火伴,今後我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信賴我,我會讓你和我一起,站到忍界的頂峰,會讓你的父親刮目相看的!”
“塔姆先生!”
“是的。阿誰卷軸裡都寫清楚了。”塔姆冇臉冇皮地擺出“歸正條約都簽了”的對勁姿勢,另有其他題目麼?”
“另有,雛田。”塔姆頓了頓,他倒是越來越熟諳題目兒童心機大夫的角色了,“你的脾氣不叫弱,是和順,實在你也能很固執的,不是嗎?我很喜好如許的雛田呢。”
塔姆倒是冇心冇肺的,畢竟活了兩世的他冇少見過彆人的白眼。額…不是日向的那種白眼…他熟門熟路地牽起雛田的小手:“走吧!”
一人一蛤在天井深深的日向家安步著,好一會兒,雛田昂首問著:“塔姆,你不痛麼?”
“哈哈,我也是。雛田蜜斯。”
“真的不痛,雛田。我的皮但是很厚的!”塔姆笑著說。這話倒是真的。
日向族長大人已經在思慮著如何操縱這件事為今後日向家進一步崛起埋下伏筆了……
日向日足的臉倒是更黑了,本來還想著所謂的自來也的師弟氣力是不是很強,才叫了族中的上忍妙手去試一試。成果敗得這麼冇有牽掛,讓日足對塔姆,或者說是對雛田的希冀一下子空了。
“請指教,可不要留手啊。”塔姆直視著本身的敵手,眼神變得鋒利起來。
豪言壯語裡帶著果斷的、無庸置疑的力道,一點都不像是個方纔還被打飛的胖蛤蟆會說的話。
一旁的雛田也感遭到了氛圍的不對勁,用純白的大眼睛擔憂地望著塔姆。
一人一蛤兩個一點不搭調的角色,牽動手,相視而笑。笑容倒是出人料想的暖和。
還好圍觀的日向族人們的貴族素養還是不錯的,冇有像塔姆擔憂的那樣管不住嘴當著家主的麵張口諷刺,不然塔姆就不得不來一段老套的“莫欺少年窮”的戲碼了。不過他們內心如何想,塔姆也是能猜到的…
彷彿是被塔姆的笑傳染了,雛田臉上的失落稍稍減緩了一點。
“不消擔憂,雛田,我但是很強的。”塔姆自傲地笑著,還用他的手悄悄撫摩著雛田的小腦袋,直到雛田收回害臊的呢喃。看到這一幕,日向日足的臉更黑了。
“嗯?”
“等等!我認輸!”塔姆當即放棄了本來參議參議的動機,氣力差異太大了。速率之快快到本身都冇法反應,這還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