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甚麼的當然好,但是那些極品的人蔘燕窩,纔是真正的有價無市,代價令媛。
“老夫人,兒媳可冇這麼想,這些禦賜之物,當然是放到公庫裡去呀!”李氏理所當然的道。
老夫人懶得再多理睬李氏,看了蔣氏一眼。
老夫人出身不錯,繁華是自小見慣了的,建安伯府這些年雖一向不上不下,眼皮子卻冇那麼淺。
得知昭豐帝賞了很多東西給建安伯府和甄妙,非常風雅的手一揮,又賞了無數東西疇昔。
“老夫人!”李氏忍不住尖叫起來。
向來禦史上奏時,冇有打斷的端方!
“方柔,你如果再不懂事,去找你父皇歪纏,恐怕連這玉堂宮,我們都不能住了。”
昭豐帝頓時內傷了。
蔣貴妃本來就在愁悶,心想等來日皇上再來,定要想個彆例哄得他服服帖帖,遲早出了那口惡氣纔是,冇想到皇上的旨意就來了。
昭豐帝張了張口,眼角餘光就瞄到侍立殿中的擺佈史一樣正瞄著他。
他如果一開口,那兩個擺佈史立即就要記錄下來了!
罰也罰了,名也揚了,兩個禦史見好就收的站了歸去。
昭豐帝翻開奏摺看了一眼,啪的一聲合上,神采沉了下來。
要曉得趙皇後出身沐恩候府,沐恩候府彆的未幾,就是錢多,皇後的小私庫估計皇上看了都眼紅。
退一步說,昭豐帝對蔣貴妃,到底還是有些情分的,非平常宮妃可比。
蔣氏嘲弄的勾勾嘴角,才道:“二弟婦,皇上賜給伯府的物品,當然是歸到公庫裡去。但那人蔘燕窩等物,是指瞭然說給妙丫頭保養身子的,那是賜給妙丫頭小我的,和伯府無關,當然要送到沉香苑那邊。至於那些珠寶金飾並綾羅綢緞,皇後孃娘是直接點了名賞賜給妙丫頭的啊。”
再扯下去,恐怕連龍虎將軍,也要被這兩個小禦史參上一本。
更彆提當晚,昭豐帝罕見的不是月朔,也不是十五,卻踏進了寧坤宮的門口。
恰好兩個禦史不看眼色,一唱一搭的足足說了一刻鐘還多,這才意猶未儘的停了下來。
如許一想,李氏又是妒忌又是不甘。
她當時聽了那些犒賞,已經衝動不已,其他的話壓根冇聽出來。
即便他是皇上,對待這些刺頭的禦史也不能隨心所欲!
李氏忙收回這個駭人的動機,可兒的貪念一起,就像心中住進了一個妖怪,壓都壓不住了。
兩位禦史對視一眼,道:“蔣貴妃操行不端,應廢之。傳話寺人仗勢欺人,傷害無辜,應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這個石禦使,長的就是一副屍諫的模樣,他如果一開口就一頭碰死在金鑾殿上,那他這個天子非憋屈死不成!
如果照著兩個禦史再說下去,蔣貴妃的性命都堪憂!
建安伯府,我蔣玉環和你們勢不兩立!
蔣貴妃倒了黴,她內心痛快了,那裡還在乎這點身外之物。
“嗯?”老夫人掃她一眼。
有懂眼色的大臣忙站了出來:“皇上,蔣貴妃乃龍虎將軍之女,現在龍虎將軍正率兵在東淩剿匪。如果拔除貴妃娘娘,恐令將士寒心,於剿匪倒黴!”
目前,他可冇有動龍虎將軍的籌算。
“龍虎將軍當然不會如此……”張侍郎有些有力的道,暗恨那些又把腳縮歸去的同仁們。
獨一光榮的是,昭豐帝並冇有提搬離玉堂宮的事,蔣貴妃內心仍模糊存了幾分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