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霞郡主酒量頗大,又敬了一圈,場麵就熱烈起來。、
中二病好可駭,中二病的公主更可駭!
因都是宗室成員,宴席就設在偏廳裡,並冇有以屏風等物相隔,隻以男女分桌。
甄妙看著方柔公主手中巨大的白玉杯,眼睛都瞪圓了。
甄妙抿了抿唇,酒意昏黃中,眼神有刹時的清澈。
初霞這美滿是被人算計了啊。
甄妙左手坐了重喜縣主,右手坐了初霞郡主,掃視一圈,太子妃和前次壽宴見著的四公主並冇有來。
緊跟著就又滿上一杯。
正不耐煩著,就見方柔公主端著個白玉杯,衝著羅天珵去了。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甄妙酒醒了,腦筋倒是復甦多了,盯著阿鸞問道:“阿鸞,你慌裡鎮靜的做甚麼?”
“彷彿是昨日宴會過後,初霞郡主他們玩起了焚香作詩的遊戲,不知怎的,就混進了一首豔詩,是……是初霞公主的筆跡……”
這番熱烈可真是太值了,世人忙不迭又把目光落到六皇子身上。
誰讓方柔公主隻是個十歲出頭的小女人,一旦放低了身材,彆人再計算起來,哪怕占著理兒,也成了冇理的一方。
好一個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當朝有五位公主,至公主嫁的遠,三公主亡故了,除了年紀還小的五公主方柔,就隻要二公主和四公主嫁在都城。
重喜縣主就給初霞郡主使了個眼色。
“我扶甄四去前麵歇著吧。”重喜縣主道。
甄妙喝多了,世人也不好難堪,就由側重喜縣主扶她到前麵去了。
羅天珵忍不住走了過來。
她也不廢話,抬頭就把一大杯果酒飲儘,臉頓時燒了起來。
三皇子妃聽了,心有慼慼然,搖了點頭不再多說。
她醒來時,青鴿還在腳底下熟睡。
初霞郡主咬了牙,忿忿道:“早曉得我和皇伯父說,不放這小禍害出來了。”
青鴿這纔起來,茫然道:“冇看到阿鸞姐姐啊。”
方柔公主眼中有類彆樣的光芒,正欲說甚麼,就被初霞郡主一把拉開。
見他和擺佈的人談笑風生,又不時留意著甄妙這邊的動靜,有人敬酒就不自發蹙了眉,見初霞郡主擋酒眉頭便伸展開來,心中莫名就酸澀起來。
打死她也不信賴,初霞郡主會在詩會上把這首詩寫出來。
羅天珵看甄妙一眼,低歎一聲,還是退了歸去。
羅天珵收了笑,冷冷僻打掃了方柔公主一眼,捏緊了手中杯子冇有吭聲。
甄妙本日是配角,這敬酒就不好推委了,可她內心苦啊,論酒量,她雖距“一杯倒”另有點間隔,可也冇多少搶救的餘地了。
“佳明姐姐?”方柔公主嘴角含笑,似對勁,可再看,又尋不著蹤跡了。
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公主年紀還小,飲太多酒不好,我們就喝一杯好了。”
說著掃羅天珵一眼,笑道:“羅儀賓當然不能說話了,有這麼多大舅子小舅子在呢,哪有他插嘴的份兒!”
阿鸞躊躇了一下。
這酒量,也真是驚人了!
在談笑聲中,甄妙感覺麵前都是光圈,一個個的擠來擠去,又閃又亮,晃得她頭暈起來。
她當然能夠再推委下去,可場麵就丟臉了。
正被羅天珵惦記的甄妙,此時早就睡得沉了,連晚餐都冇趕上吃,就睡到了第二日。
阿鸞神情一緊,遊移了一下才道:“大奶奶,初霞公主彷彿出事了,正被王妃叱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