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最首要的還是挖出他們背後的人,“請你們脫手的是甚麼人?甚麼時候給你們的動靜?”
對方既然如此操心吃力的禁止他們去工廠,那麼就更加申明一件事,工廠那邊有題目,並且還是大題目。因而,這就更加果斷了二人去工廠調查的決計。
陳飛趕緊攔住了衛玲。衛玲瞪眼道,“你攔我,你和他也是一夥的?”
看著禿頂臉上痛苦的神采,陳飛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暗道千萬不要惹女人。發怒的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可駭啊!
“一大早!”陳飛和衛玲相互看了看,眼中暴露一抹思疑之色,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聽完,衛玲瞪著陳飛,“你早就發明我們被人跟蹤了,為甚麼不提示我?”
禿頂欲哭無淚了,“你那點費事,和我的痛苦比擬,算甚麼啊!”
至於二人,冇有開公司的車,將東西拿下來以後,直接步行下了高速公路,到了中間一條淺顯縣級公路上。
陳飛點頭道:“從我們出公司以後冇多久,這兩輛車就一向跟在我們身邊。剛纔,前麵那輛大眾俄然急刹了一下,我擔憂出不測,就趕快急刹車了。成果冇想到他們前麵的車如此喪芥蒂狂,直接撞過來了。”
但衛玲明顯就比較體味了,“蘆花街是本地一個地痞堆積的處所,常常接一些拿錢辦事的事情。比如要債、打人、找茬、抓小三之類的事情。在道上也就是小蝦米一個。”
而陳飛則有些驚奇,冇想到衛玲不但技藝不錯,竟然還對道上的事情這麼體味。
陳飛趕緊大喊冤枉,看了衛玲的下身一眼,笑道:“衛經理,我不是阿誰意義,我隻是擔憂你走光,便宜了這禿頂罷了。”
禿頂道:“甚麼人我不曉得,對方第一次的時候派了小我到我們那付了定金,那是半個月前,然後就一向是電話聯絡了。不過聯絡的次數很少,我們幾近都覺得對方忘了這事,成果明天一大早,約莫九點一刻的時候,對方打來電話,叮嚀了這件事。”
俏臉微紅,衛玲趕快將裙子往下拉了拉,還狠狠瞪了陳飛一眼,彷彿在指責為甚麼不早提示她。
這下,禿頂真的迷惑了,莫非這傢夥真的這麼美意,來給我治病的。
聞言,陳飛一鼓掌,笑道:“早如許不就好了嗎?我紮針也挺費工夫的。”
“還在抵賴。”衛玲麵色一黑,抬起穿戴高跟鞋的苗條美腿,又要踢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