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屋的房門公然虛掩著,徐有方抬手就排闥出來,一隻腳邁過門檻的時候,還在笑嘻嘻的喊著:“白鳳姐,魚網補好了冇,明天我出海去打幾網鮮魚返來,你撿大個兒的挑,你……呃?”
徐有方的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他下認識的抹了把鼻子,還好,冇流血……老天爺,我上個月在山裡救兔子的善舉終究打動了您白叟家嗎?大淩晨的就讓我一個小處男看這個真的合適嗎?
隆冬的淩晨,山顛雲層中才方纔擦出一抹淡淡的白,山下的雲霧村更是還甜睡在一片烏黑的夜色裡。
薛白鳳隻感覺內心一蕩,她媚眼如絲,咬著嘴唇嗤嗤的笑著,那白嫩的小手兒卻再也忍耐不住,緩緩的向下探去……
徐有方看到院門開著便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院裡冇人,堂屋也是大門敞著一眼看去空空蕩蕩。徐有方熟門熟路,這薛白鳳的家不知串過幾次了,也冇細想便獨自往前麵走去。
一想起這個開暢陽光的男人,薛白鳳的內心就有些莫名的悸動。
“你想乾嗎?”
“想……”
徐有方下認識的答道,話剛出口就曉得要壞。公然,還冇等他改口,就看到薛白鳳兩道柳眉豎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本身,那隻白嫩嫩的小手直接衝本身的耳朵伸了過來。
薛白鳳嚇出了一頭的盜汗,睡意倒是完整醒了,看清楚是徐有方後才拍了拍胸口,後怕的長出了口氣。她剛要端起姐姐的架子怒斥幾句,卻看到徐有方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本身方纔拍過的胸口,兩腿間寬鬆的褲子被撐起一個非常較著的隆起。
想著想著,薛白鳳俄然輕聲的嬌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波瀾澎湃,然後垂垂的,她止住了笑聲。
“想……”
“冇冇冇,我哪敢呐,您是我親姐姐還不可?阿誰,我另有事,先走了啊,轉頭再來看你!”
薛白鳳昨晚熬夜補完了魚網,連門都忘了關便睡了疇昔,迷含混糊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喊本身,方纔展開眼視野另有些恍惚,就看到一個高高壯壯的身影貼在本身的床邊,模糊還能聽到吞嚥口水的聲音……
“好小子,你真是長大了,啊?連姐姐我都敢調戲了是吧?”
此時暖和的陽光俄然變得充滿了撩人的熱力,就像徐有方當時捂在本身嘴上的大手,有力、熾熱,那種奇特的感受竟然伴跟著陽光漸漸襲上了她滿身的每一寸肌膚……
他不由自主的被那種最本源的魅惑吸引著又上前了兩步,感受心內裡似有一團狠惡的火焰在騰騰燃燒。
隻不過……方纔的對話算如何回事?
嘶……這特麼隆起的也太高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