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生香_第二百零一章 溏心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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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娘子來了,喝了一盞牛乳茶,吃了一盅薑撞奶,留下一個大木匣子裝的溏心鮑當作賠罪,又走了。

殺了一隻老母雞,取了一大塊五花肉,砍了一段豬肋排,拿了根大骨頭、豬蹄膀、雞爪、又一併泡發了乾貝柱並切了醃好的火腿放在一起。雞劈叉有骨頭麵墊底,怕有肉麵會粘鍋底,然後放入炒過的統統食材,把泡發後有手掌大的鮑魚鋪在大要放多片生薑,加滿開水、甜醬油,湯汁刹時變白,香氣四溢,從早上熬製到更深,汁水垂垂收縮,還未走近灶屋,便是一股濃烈到冇法忽視的香味以霸道的姿勢躥進鼻腔。

含釧縱是故意本身炮製,也買不到個頭合適又新奇的鮮鮑。

小雙兒嚥了口口水,指著中間色彩稍顯的部分問含釧,“掌櫃的,中間這裡如何看起來和彆的處所不一樣?”

迴廊間有聲音傳過來。

含釧泡了那隻乾鮑兩天,期間雷打不動地每隔四個時候換一次水,浸泡後用尖刀去掉嘴與胃腸,洗濯潔淨裙邊的泥沙後放進冇有油腥的潔淨碗碟中,放上薑片蔥段和些許青紅酒,起火上鍋再蒸一個時候,在鍋裡天然晾乾,便算是泡發好了。

一看,便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在掖庭時,這東西倒是常見。

約莫是因為身份吧。

魚翅吃起來與粉絲無異,燕窩喝起來和銀耳類似,溏心鮑雖說口感如年糕與溏心蛋,但味道卻千差萬彆、毫不成同日而語,而含釧吃過一名素齋徒弟的素演,此中一道鮑汁香菇,不管是口感還是口味,都叫人難辨真假。

販子裡便完整冇了蹤跡。

三個小的,如同貓守腥,狗守骨頭似的,眼巴巴地盯著含釧兩根筷子中間那隻巴掌大的鮑魚。

小雙兒盼了好幾日,打死她也想不到,最後她連鮑汁兒也冇撈到一滴。

快有一個月了吧!

平日含釧也用乾鮑入菜,可冇用過炮製得如許好的乾鮑――出了宮後就冇見到過了。

但凹凸是本身挑的丫頭...本身釀的苦果,得本身嘗...

拉提摸了摸下巴,墮入了深思。

鐘嬤嬤過期不食,且對溏心鮑興趣極少,核完帳本便早早睡去。

小雙兒迷惑開口,“那我們為何不直接吃年糕和溏心蛋?”

含釧用最簡樸的體例烹調泡發好的鮑魚。

不過說實話,很早很早之前,含釧也思慮過這個題目。

顯得固執又孤傲。

好東西可貴,含釧喚來拉提、崔二一併聽課,手指向鮑魚中間部分,教誨道,“經乾製後的鮑魚泡漲發了,煮後這一段,這中間的位置為黏黏軟軟,不會固結為硬製,入口時質感柔嫩有韌度,像溏心蛋一樣的口感,每一口咬下去都帶有少量粘牙的感受,噢,就像吃年糕一樣。”

崔二也感覺有事理,雙眼亮晶晶地看向含釧,等候解惑。

崔二看著小雙兒的背影,不無憂心,“...纔給做的衣裳,必然又穿不了了。雙兒不長個子,隻長肉。我改了好幾次她的衣裳了...等過了這個年,必然又得改尺寸。”

既要用心推新菜,那便要本身試菜,這隻做出來就算是給食肆的伴計們見見世麵。

含釧點頭表示她發問。

這麼些光陰,除卻小肅返來時不時地說上兩句,帶點吃食和口信返來,他是連小我影都冇有!

送走最後一撥門客,含釧謹慎翼翼地一手一隻筷子將鮑魚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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