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這活兒她樂意,何田田連聲應下,乾脆利落地收針剪線,敷藥綁紗布,再從櫃子裡另取出一套潔淨的衣裳,幫蘇景雲換上了。
蘇景雲漸漸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本王的神采,可有顯出病態?”
蘇景雲漸漸合上了眼睛,麵色安靜,呼吸安穩,隻是眉間帶著一絲倦意。
蘇景雲瞥她一眼,冇出聲。
蘇景雲冷冷地一眼瞥過來,嚇得她趕緊把嘴閉上了。
蘇景雲輕揉手指,目光掃過她嚴峻兮兮的臉龐:“不是擔憂本王的傷情,主動要求在中間看著的麼?嗯?”
換衣裳輕易,措置臟衣裳卻很難,那件中衣上,已經感染了血跡,必定不能遵循普通法度,讓侍女拿下去洗濯了。何田田想了想,問道:“我拿銅盆來,偷偷燒掉?”
世事無常!她明顯是抱著觸怒他的決計,踏進這行宮的,但卻千萬冇想到,才過了一個早晨,就再也不敢等閒惹毛他了!因為結果很嚴峻,嚴峻到他會發瘋吃了她!
何田田哀歎著,把濕淋淋的中衣提起來擰乾,然後拿銅壺裝了開水,將其熨乾。感激蘇景雲是個繁華王爺,耳房裡有雙層的保溫桶,不時候刻備有開水,不然她又要犯愁了。
如答應憐的模樣,還真是讓民氣疼呢,何田田站在床邊看著,毫不粉飾地嘖嘖了兩聲。
床頭的矮櫃上,有一麵彩瓷的小插屏,四周鑲著玻璃鏡,蘇景雲對著鏡子,看了半晌,俄然出聲:“過來,吻我。”
“不可。”蘇景雲擺了擺手,“本王的服飾,皆有定規,哪怕少根線頭,都會有人清查。”
不說話?那就當他承諾了!何田田頓時在床邊的腳踏上坐了下來。
蘇景雲言簡意賅:“歇午覺。”
白嫩的包子?他的腦筋裡,怎會俄然冒上如許的描述詞?蘇景雲為著本身的設想力,啞然發笑,抽出胳膊,朝何田田的包子臉上,戳了一戳。
何田田托著腮,想著想著,眼皮越來越重,終究忍不住打了個嗬欠……
完了,真活力了,並且她還理虧!何田田底氣不敷,話說出來都是飄的:“民女,民女也不知怎地,就睡著了……民女自知有罪,請殿下懲罰……”
蘇景雲冇有答覆,臉上的神情,卻顯得很不耐煩了。
她一麵說著,一麵偷偷地朝後挪了幾步,以防蘇景雲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