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侍寢的日子,真是清閒又安閒,何田田舒舒暢服地過了幾天,其間福公公來叫了她好幾次,讓她去給蘇景雲磨墨,她也隻當冇聞聲。
蘇景雲卻又道:“算了,讓她直接去寢殿,本王頓時就到。”
何田田的額頭上,還點著硃砂,是以即便不再侍寢,也是非常普通的事情,何晶晶、董惜君和張金玲,故意來落井下石,卻苦於找不到來由,隻得作罷。
何田田側頭看她,眼神蒼茫:“為甚麼不把我抓起來,我不是打了楚王了麼?”
春季的陽光不帶溫度,卻還是明麗,灑在二色金的織錦被麵上,流光溢彩。
“你!你!你!”何田田揚起胳膊,想要再扇他一巴掌,但蘇景雲早已回身,施施然出殿去了,徒留她在原地生了半天的氣。
“甚麼?!何田田,你給本王再說一遍?!”蘇景雲好輕易停歇肝火,回到寢殿來,耐著性子跟她解釋,卻刹時又被惹毛,那雙上挑的桃花眼裡,的確能迸出撲滅燒光來。
蘇景雲撫著她的腰,看她額上鮮紅的硃砂,悄悄地哼了一聲:“算你運氣好。”
彩棠走到床前,恭恭敬敬地施禮,道:“何蜜斯,奴婢送您歸去罷。”
“你!”蘇景雲氣得一掌劈在床柱上,震得整張床戰顫栗栗,俄然,他唇角一翹,卻又笑了起來,“你是在抱怨本王強姦‘得逞’麼?那今晚本王就遂了你。”
他無法地歎了口氣,寬衣上床,把她攬進了懷裡,揉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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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棠抬手,摸了摸何田田的額頭,咦,冇燒啊,如何腦筋就壞了呢,冇人來抓她,不是該光榮麼,她竟然哭著喊著求懲罰?
殿彆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過了一會兒,蘇景雲高大矗立的身影,呈現在了殿門前。
他已經不怪她那一巴掌了?這都能諒解?何田田公然是個有大福分的!福公公高歡暢興地應了一聲,就要出去找人。
軟香在懷,又是一夜難眠,等何田田醒來,說不準另有一巴掌,不過此次蘇景雲學聰明瞭,天一亮,不等她睜眼,就分開寢殿,上書房去了。
何田田來了月事,還讓她侍寢?!楚王這口味,也太重了吧?!福公公驚得一愣一愣的,不過他哪兒敢質疑楚王的決定啊,低頭應了個是,麻溜兒地傳話去了。
點硃砂?嗯?來月事了?蘇景雲的眼神,變得有些龐大,但卻一點兒也冇改主張:“傳她去!”
魯尚儀自從坐了那一回釘椅,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好麼,抓她,不要命了?彩棠笑著點頭:“魯尚儀不管這事兒的。”
何田田語氣平直:“我曉得。”本來不曉得,厥後換衣裳的時候,見身下並無體液,也就曉得了,她好歹是個大夫,不至於連這點知識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