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聽言頗是慍怒,倒是敢怒不敢言,隻在心中罵道:甚麼齊享內室之樂,不過是你趙高恭維阿諛的手腕罷了!你若要湊趣獻媚,何必奉上旁人!
她這般自報家門,為的是證明本身並非宋國宗室後嗣,可那又如何,她隨身戴著那塊玉佩,即便不是宋國宗室後嗣,在趙高看來,也必然與公子衍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本日這是非,她是躲不過了,更何況,她與公子衍交清匪淺,這又是板上釘釘的事!
薑妙之安靜道:“臣女淳於妙之,家父淳於越。”
薑妙之道:“陛下談笑了,妙之不過一介女流之輩,自小讀過些書,剛纔也不過是在陛下跟前矯飾矯飾文才,如何能與甘羅相提並論。”
世人回席,秦始皇僅是過來吃了幾杯酒,這便要走,李斯因而又帶世人至府門前膜拜相送。
隻是這稚童,這般年紀,又頗得秦始皇愛好,莫不是今後的秦二世,當今的公子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