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妙繡瞪大了眼睛望著她,不成置通道:“真的嗎?她真的不會返來找我報仇嗎?”
晏氏嘲笑一聲,抬手搭在淳於妙綺手背上,悄悄的拍了兩下,滿臉寵溺的看著她,笑道:“好好好,娘依你的,娘甚麼都依你的。”
她說罷,門外俄然有人道:“的確是姐姐胡思亂想了。”
大惠氏言道:“看她這個模樣,薑家是去不成了,罷了,她這病殃殃的,怕是也去不得。”
說罷,這便轉成分開,姬氏也跟著出去。
晏氏聽言反倒是特地走到她跟前,用心挑釁道:“好端端的,姐姐生甚麼氣呀,此人哪,平白無端的也不會中邪,要說中邪,那必然就是做了甚麼負苦衷,姐姐這麼活力,莫不是……曉得妙繡做了甚麼喪儘天良之事?”
“你!你……”大惠氏聽至此頓時無話可說,隻好放動手,不再指著晏氏,隻是剜了她一眼,言道:“罷了,有些事情,不想與你計算太多。”
待大惠氏與姬氏分開,淳於妙繡便怔怔的自言自語,胡言亂語道:“姑母如何會死……姑母如何會死!必然是有人害死她!不!不是人……是鬼!是妙之害死了她!是妙之害死了她!”
大惠氏點點頭,道:“母親也是如許想的,好了,事不宜遲,母親得從速去了,你好生歇著。”
淳於妙繡冇有任何反應,大惠氏也並未起疑,隻當是她一時接管不了姑母過世,有些悲傷也是不免,安撫道:“存亡有命,姑母過世,你也不要過分悲傷,於你身子倒黴。”
晏氏嘲笑出聲,言道:“我說錯甚麼了嗎?姐姐倒是去瞧瞧,妙繡那一身病氣,瞧著就像是中邪了,我說是她惹上不潔淨的東西了,那也是有事理的。”
淳於妙繡驀地回神,敷衍道:“冇……冇……我隻是想,我現在臥病在床,恐怕去不得……”
淳於妙繡聽著碧池的聲音,頓時像是找到了救星普通,俄然抓住碧池的手臂,像發瘋了似的哭喊道:“是妙之!是妙之害死了姑母!是妙之害死了姑母!碧池,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碧池,我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救救我啊!碧池!”
適時姬氏就站在她身邊,待大惠氏叮嚀下人去通傳各房以後,便問道:“母親,我們這些當後輩的必須得去薑家記念姑母,可妙繡那兒還病著,你看,要不要也帶著她一同疇昔?”
大惠氏頓了頓,言道:“你三姑母本日前去城東城隍廟上香祈福,在廟裡被人刺殺身亡了,我們得去薑家記念,你們這些長輩,更應當前去弔孝,母親過來看看你能不能去,既然你還病著,那你就彆去了,好生療養著。”
大惠氏又剜了晏氏母女一眼,而後一拂袖,便超出她們二人走出屋子,往淳於妙繡的屋子去,姬氏緊隨厥後。
大惠氏愈產活力,驀地伸手指著晏氏,又斥道:“滿口胡言!休怪我掌你的嘴!”
說罷便帶著世人分開。
大惠氏聽言頓時是滿臉怒意,當即拍案而起,斥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