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火場中的經曆,統統人都心不足悸。
斷樹再次落下,而這時,上麵另有幾小我來不及逃離,眼看就要形成龐大的傷亡。
“降溫降溫,誰另有寒冰符?”
汪用真唔了一聲:“這個班團體氣力是最差的,他能當機立斷,采取這類釜底抽薪的體例,讓大多數人免於淘汰,確有應變之能。”
孫繼峰笑道:“老範,這可怨不得我們耳朵長,他的事你們學宮的邸報全都寫得清清楚楚,想藏也藏不了。”
不過,這個隻要煉體修為的古怪門生,無不給三人留下極其深切的印象。
轟!
這顆斷樹實在太大了,二階的防備靈符底子抵擋不住,加上火焰灼燒,隻擋得半晌,光幕就已裂縫崩現,跟著完整碎裂。
汪用真和孫繼峰也都點頭,淩雲學宮妙手如雲,氣力的差異畢竟難以彌補,他們明顯也不看好張乾能拿到前五。
“殺手鐧?”監事長一愣:“汪道友,你說的是誰?”
“開路的,從速把那幾棵燒起來的樹砍了!”
他們三家同時派人到了這裡,明顯是要第一時候曉得淩雲學宮的五個敵手,同時也看看他們的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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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又一棵大樹倒下,火線終究能看到樹林的邊沿。
斷樹砸上光幕,就聽得一聲大響,四溢的火焰向四周散了開去,無數火星漫天飄舞,光幕大要閃現出道道符咒,不住閃動。
“甚麼?”汪用真三人聞言,無不麵麵相覷。
跑到郊野後,丁班世人一個個無不灰頭土臉,累得不住喘氣。他們身後就是熊熊燃燒的樹林,如果再晚一步,必將被困火海,可說是險到頂點。
另一邊,三個學宮的代表,也都看著剛纔那一幕,張乾放火燒山,帶著丁班絕地突圍的景象,他們全都看在眼裡。
他們這纔回過神來,趕緊向出口衝去,終究離開了火海。
危急關頭,場中俄然颳起一陣風,這股風極其奇特,不是向外刮的,反而向內一卷,四周的濃煙立即被引了過來,讓人目不能視。
阿誰****道:“我記得叫張甚麼來著...對了,張乾。傳聞此人是符咒,陣法,丹藥的大天賦,楊正昱那老頭還想把他送到九鼎門,天羅派,煉陣門這幾個陣法門派,也都盯上了他。”
符紙化開,世人頭頂立即冒出一道光幕,這是張乾留下的最強防備符文,他本來想留在前麵的試煉中利用,但此時環境告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老者汪用真笑道:“老範,你這就冇意義了,阿誰江一帆的修為,我們但是看得明顯白白。並且除了他,修為衝破練氣期的門生,另有十幾個,要從他們中間選出五小我來,恐怕誰都不是庸手。”
眼看就衝要出火海了,俄然,左邊一棵大樹被火燒得攔腰折斷,就像一根龐大的火把,向著人群砸了下去。
從火海中突圍至此,丁班世人幾近耗儘了儘力。不管是前麵開路的人,還是用神通逼退火勢的人,都快到極限了,幸虧前程就在火線。
阿誰巨掌,較著是極其高超的神通,但是因為濃煙掩蔽,冇人看到是誰發揮的,很多人乃至底子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
張肖芸也道:“丁班剩下的人,竟然和我們班差未幾,真是前所未有的成績。”
冇想到張乾之名,竟然連其他三個學宮都曉得了,監事長苦笑道:“三位道友還曉得得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