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把飛劍,都和利用者神識相連,飛劍被毀,利用者也必將遭到極大的反噬,劉影智也不例外。飛劍被毀,他神采慘變,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
而白可文則一手控住張乾,另一隻手高低翻飛,竟然把統統進犯全數擋下。長劍與他的手掌相撞,收回一片金鐵交鳴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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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慘是他口鼻灌滿了風,連慘叫一聲都不成得,直到現在,張乾才曉得甚麼叫身不由己。要不是修為夠高,恐怕早就心臟病發給弄死了。
他說這話時,氣味已極是衰弱,但眼中卻明滅著不平之色,明顯已籌辦冒死了。
不幸張乾就像個布口袋般,在半空跟著白可文的挪動軌跡飛掠,如同坐過山車,高低起伏,扭轉倒懸,一顆心幾近被扯到了嗓子眼,的確苦不堪言。
緊跟著,三人間發作了一場狠惡的搏殺。劉影智以真元凝集的飛劍,使出時能力強絕,血氣縱橫,所過之處摧枯拉朽,連白可文也不敢硬接。
俄然間,白可文身形一滯,彷彿難覺得繼,此消彼長下,長劍立即飛至他的身前,間不容髮的連刺七劍,每一劍都直指關鍵,呲呲作響,能力絕大。
這時他才發覺,本身已經被逼到禁製邊沿。曾豪佈下的禁製,就像一個囚籠般,把他關在內裡,此時已再無退路。
跟著,就見他手結法印,迅快非常的連劃幾下,血液跟著他的行動,很快化為一柄劍形,極是奇特。
這時候,他的飛劍還插在白可文的胸口,直冇至柄,白森森的劍刃從背後透出,絕非作假。
彷彿看出他在想甚麼,白可文手握劍柄,一把將劍拔出,就見他胸口的洞刹時癒合,肌膚光亮如新,涓滴無損。
白可文悄悄咦了一聲,臉上暴露凝重之色:“這是真元,老頭,你不要命了嗎?”
白可文連擋六下,第七下終究失手,就見長劍從他左胸一下貫入。劉影智見狀大喜,隨即又怕這一劍殺死了他,趕緊並指一引,想把飛劍收回。
就像聽到甚麼最好笑的笑話般,白可文大笑:“你們修為固然不錯,但想勝我?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而曾浩的紅光則像傾斜的熔岩,凝集不散,一點點的擠壓著白可文的活動空間。兩人共同之下,白可文竟然節節敗退,一時候毫無還手之力。
“哼,嚐嚐便知。”劉影智說話間,再噴出一口血,這口血紅豔非常,噴出後竟然凝而不散。
短短數息之間,飛劍也不知進犯了多少次,但全都被白可文給擋下。這時候就能看出劉影智的修為之強,飛劍之勢的確就像無窮無儘一樣,底子不給白可文涓滴喘氣之機。
隻見他左移右閃,兩三個縱躍間,已欺近劉影智身側,速率快得驚人。
劉影智哼了一聲,手腕一轉,飛劍立即如影隨形,追上白可文,就見漫天劍芒,將其覆蓋此中。
不過,兩人都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使出這麼強大的神通,白可文隻要不竭遁藏,耗損他們的真元,遲早會讓兩人力竭而亡。
曾豪一怔,隨即點頭:“明白了。”
說話間,白可文指間湧出一股黑氣,裹住劍刃,就如同浸入硫酸,半晌間就把劍身腐蝕得千瘡百孔,隨後他隨後一抖,劍身粉碎,化為細粉散落在地。
沉默一下,白可文緩緩道:“你們這些人,公然風趣。很好,那我就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