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人…”他仰起臉,尾音消逝在無生的唇間,雙手纏上他的肩撒著嬌。
許晃鄙夷的看著他,“你也是發情期是吧?”
無生捏捏他的臉,“往年他最多能耗到一個月,不然越今後陽氣越盛,他的身材就受不了了。”
“你還記得他說的話麼?”許晃托著腮幫子回想之前的細節,“他說‘有人’看你不礙眼,可你會有甚麼仇家?”
“得得,不跟你扯嘴皮子,說閒事。”許晃將屁股挪回石凳上,正襟端坐。
無生不屑的哼了一聲,在他中間大喇喇坐下來,兩手一勾,將他抱個滿懷,“誰敢看我戳瞎他狗眼。”
“哈?”
“欲仙欲死,是吧?”
許晃就勢望向天空正中的玉輪,“子之月,午之日,每天就這麼兩分鐘的時候,甚麼時候才氣長大啊。”說著,他歪頭去看桌子正中心高低浮動的那顆紫球,比起之前倒是長大了兩三圈,四周披髮的瑩光也更亮了些,可間隔破殼的日子彷彿還是遠了那麼一點點。
軟糯的嗓音帶著一絲沙啞,他吃力的反手勾過無生的頭狠惡的親吻,口中的敏/感點亦被掃到,因而動員他□一陣縮緊,無生猛地低吼一聲,握住他的腰開端用力衝撞起來。終究,在阿誰點被狠狠掠過之時,許晃死死咬住唇,麵前炸起一片白光。
“不錯。像他這類隻為本身行動的人,毫不成能甘心去做彆人的打手。”許晃眯起的眼中放出精光,“那麼就隻要一個能夠——兩邊好處相乾。他幫對方撤除眼中釘,對方也給他相稱的好處,能夠想見,也就是幫他在四家的事件中攪局、做梗。中元節那件事決對不成能是他一小我做得了的,能封閉百鬼通道的人,隻能在地府。”各種線索相合,許晃也不由得信了幾分燭陰說的話:地府真的有鬼。
無生看了他一眼,斬釘截鐵的答道,“冇有。”
許晃的指尖像是通了電普通,腰部顫抖不已,他死死咬著床單想忍住喉間的呻/吟,但是壓抑的聲音卻更能引發人踐踏的欲/望,因而無生猛地抽出舌尖,換作本身的發脹的物事一舉頂入,然後對勁的聽到許晃的低吟變作驚喘,然後再次在他的懷中化為一灘春水。
無生哭笑不得,“小人這一身都賠給您了,哪兒敢瞞甚麼事啊。”
許晃咯咯的笑,“那不是千秋返來以後就病了,蝶漣又得照顧他又得照顧大夫,這點兒小忙咱還能不幫麼。”
完了。他沉痛的想著,無法的看著懷裡的小人兒俄然彈起來緩慢的往身上套著衣服,“我說你在我床上的時候就不能不想彆人的事啊?”
許晃盯著他極其誠心的臉,俄然打了個嗬欠,“算了,先睡覺。明兒起來跟紅榴聯絡一下,看她有冇有甚麼線索。”
“人家爹媽姥姥姥爺孃舅全放手不管,你這一外人倒是夠鞠躬儘瘁的。”無生終究還是忍不住建議牢騷。
“發情期。”
精密的汗水在交纏的肢體上縱橫滑落,引來一陣輕顫,方纔高/潮過的身材敏/感得不像話,任何的一絲風吹草動都能再次引爆藐小的火花。許晃神采潮紅的將臉埋在枕頭裡喘/息,大腦中暈暈乎乎一片白茫茫的,但是未等他的神態完整拉返來,後身傳來的蠢動逼得他一聲驚呼,“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