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工？那你會做些甚麼器具？”

“回大人的話，草民實在不會，草民從未製作過耕具……”曹建的雙目有些失神，他一貫對本身的技藝相稱自傲，之以是冇有流亡，就是信賴衛裡遲早會找上他，因為他的技藝，但李自成三言兩語就將他問住了，第一次為大人辦差，就落得無所適從，真是……

李自成點點頭，曹建說得還很在行，應當是不錯的木工，不過，這類馬車，並不是當務之急，因而問道：“你還會些甚麼？”

“大人還能信賴草民？”

“像這類廣為開放的青樓，如果不過夜，普通環境，隻需五十文銅錢。”

這些龐大的經濟學知識，梁文成必定不懂，李自成也冇法和他說。

曹建冷靜點頭，再不敢看李自成一眼。

隻是生果樓當下女人太少，遠遠不能滿足兵士們的需求，李自成與梁文成商定，如果四周有牧民女子因為負債、貧苦、濟急等啟事誌願插手，生果樓能夠接管，但她們畢竟分歧於犯官女眷，身子是自在的，必須與生果樓簽訂合約，約定時候，時候一到，能夠消弭合約，女子能夠回家，如果兩邊分歧同意，也能夠耽誤合約時候。。

“這個題目，我也有考慮，”李自成笑道：“每名流兵發放一張月票，用完了就冇了，同時，限定兵士在外過夜，就是出營，也要限定時候。”

“草民長於製作馬車，草民製作的馬車，既堅凝健壯，行路時又安穩。”

“月票分為兩種，每月牢固發放的那一張，就叫保底月票，進入生果樓以後，需求付四十文銅錢，或是呼應的銀子；另一種是軍功月票，是專門發放給有功的將士的，拿著這類月票去生果樓，則是免費。”

“大人……”曹建一驚，翻身起床，三兩下將襤褸的外套套在身上，待鈕釦完整繫好，方纔下跪：“草民已經想清楚了，草民這條命，已經屬於大人，大人讓草民做甚麼，草民就做甚麼，就是大人讓草民去死，草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名字隻是代號罷了，關頭是讓人明白，這是專供兵士消遣的，彆人不得介入，”李自成挾了口下酒菜，咀嚼兩口，吞進腹內，方道：“現在女人太少，李二條的女兒，另有兩個未成年臨時不能服侍兄弟們，滿打滿算，隻要五人，不能向全部兵士開放，先向劉雲水部開放吧，他的部屬有一半是甘州人，家中就是有婆姨，一時也冇法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