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揭開營帳，將腦袋探出來，“是宋夫人呀？快出去吧，蝶兒去你那兒了？”

宋氏想要抓住她的膀子，倒是冇抓到，隻好抓住她的腕子，“蝶兒，你先待在孃的帳篷裡，吃些乾糧喝些水，待會也好奉侍大人。”

“娘？”陳秋蝶用聲音抗議。

“蝶兒聽話！”宋氏突地峻厲起來，底子不睬會她的抗議，“你健忘娘早上和你說的話了？”陳秋蝶頓時吃癟，隻得弱弱隧道：“那娘……早些返來！”

李自成忽地想起，昨夜對蝶兒說過，比及她的前胸長到與她娘一樣大的時候，就要將她拿下，不曉得她孃的有多大，如果冇有比較，將來如何曉得棉桃啥事成熟？

她是一人一帳，營帳就搭在李自成營帳的邊側，幾近緊挨著，她方纔清算好本身的營帳，陳秋蝶就一頭闖出去了，“娘早晨獨宿嗎？”

她時而老鵠似的，一聲降落的喘氣，綿久而深沉，時而百靈似的，收回一聲尖叫，直衝雲端，歡暢而又鎮靜，她底子不像是在趕路，倒像與情郎在田野郊遊。

李自成昨夜被陳秋蝶吊得七上八下，終是不忍動手，明天麵對這熟透的饅頭，內心一時難以把持。

李自成先是雙手扶住前麵的娘倆，一隻腳踩在馬鐙上，然後縱身一躍，翻身從馬背高低來。

“嗯，先溫馨地待上一會，娘一會就返來！”宋氏翻開營帳，繞了半圈，來到李自成的營帳門口，“大人！”

嗯？李自成吃了一驚，方纔明赤手掌攥了宋氏胸前的玉峰，當即放手向下滑了滑，在玉峰之下，緊緊按住。

“才一天時候，就放不下大人了？”宋氏在她腦袋上小扣一下，俄然有所覺悟，“蝶兒，娘去給大人清算營帳，他一個大男人，營帳裡定然亂兮兮的。”

“嗯，”宋氏微微點頭，便跨進營帳內，見李自成手指握住被單，明顯在清算床鋪，“大人，還是讓犯婦來吧，大人一個男人，如何會……”

“那大人昨夜為何……為何冇有和蝶兒……圓房？”宋氏說道這兒的時候，已經清算好了棉被，正坐在行軍床沿，烏黑的雙目倒是緊盯在李自成的臉上，彷彿要看出些端倪。

“嗯？”李自成一愣，回身向宋氏望去，但宋氏正在清算床鋪，倒是後背向外，看不到神采，“宋夫報酬甚麼這麼說？”

宋氏估計三十不足，但臉上皮膚仍然光亮光滑，又保養得極好，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的模樣，剛纔動手處，玉峰也是飽滿非常，彈性實足，應當還是花季雨季的末期，尚未呈現枯萎的跡象。

戰馬吃驚，抬起前腿，閒逛了半步，娘倆嚇得臉都變了色，陳秋蝶更是尖聲大呼：“大人……”李自成猛地向戰馬撲去，雙手環住娘倆的腰身，待戰馬安靜下來，方纔從馬背大將宋氏、陳秋蝶一一抱下來，又從馬背上的包裹中取出三塊烙餅，宋氏、陳秋蝶各遞了一塊，本身方纔咀嚼起來，“蝶兒，如何樣，乘馬累嗎？”

李自成目光向前一掃，正火線一馬平地，但左邊火線的草頭略低，應當是一塊低窪處，他悄悄拉緊韁繩，迫得戰馬悄悄向左邊挪動稍許。

“死丫頭，娘早晨不獨宿，莫非你來陪娘呀？”宋氏笑罵道。

宋氏隻道李自成這是製止她們摔上馬，便默不出聲，任由李自成的右手在她胸前畫著各式輿圖，倒是陳秋蝶，不曉得是驚駭還是會鎮靜，尖叫不竭，扭動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