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宋氏冒死掙紮,卻被李自成按在行軍床上,轉動不得,隻得要求道:“大人,婢子是蝶兒的娘呀,你不能……”
“哎,婢子……婢子今後還怎好去見蝶兒?”宋玉蓮悄悄歎口氣,頎長而烏黑的睫毛,富有生機地眨巴幾下,一滴晶瑩剔透的白玉從眼角飛速滾落,砸在李自成的胸口。
“你娘……你娘是擔憂你反對,蝶兒,你奉告你娘,你反對你娘服侍本大人嗎?你不想救你娘嗎?”
“蝶兒,”李自成總算理出思路了,“明日回到西寧,你娘就要進入教坊司,像府中的其他女眷那樣,任由千千萬萬的男人那樣,蝶兒,你娘救下你,莫非你不想救下你娘嗎?”
“從這一刻開端,你已經不是犯婦了,嗯……就像蝶兒一樣,做個婢子吧,”李自成不經意間向宋氏靠了靠,悄悄拉住她的手,“給我做管家,遲早也可見著蝶兒,她還小,需求你庇護。”
現在宋玉蓮微微展開眼,看到兩人赤身赤身的模樣,頓時嚇得不輕,以最快的速率閉上雙眼,隻要眼瞼外的睫毛在悄悄顫抖,“大人,婢子……婢子今後還如何見人?”
“嗯!”李自成悄悄點頭。
“大人,究竟要如何才氣救下婢子的娘?”陳秋蝶見她娘不說話,轉而向李自成請教。
宋玉蓮頓時羞得不可,白淨的臉麵上微微出現紅暈,敏捷在全部臉麵上分散開來,她先是狠狠剜了李自成一眼,卻向陳秋蝶低聲喝道:“這是在渡船上,胡言亂語甚麼?”
“是,大人,那我們是否當即登船?”
“大人要婢子做甚麼呀?”陳秋蝶蹦蹦跳跳過來,彎下腰打量一番,方纔發覺有些不對勁,大人如何騎在孃的身上呀?
“大人……”陳秋蝶冇有親耳聽到她娘承諾,還是不放心,娘如果入了教坊司,讓千人騎萬人壓,叫她今後如何做人?
“大人,婢子真的不消去教坊司了?”宋玉蓮忽地展開睡眼,就近打量著李自成。
“奧,忘了跟你說了,蝶兒還小,現在不能服侍我,你這個做孃的,就代她奉侍一段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