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聞鼓不進、鳴金不止、旗舉不起、旗按不伏,此謂悖軍,犯者斬之;”
王全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兵士都這麼諳練了,小旗官總不會差過兵士吧?也罷,你們兩位小旗官就當著本大人的麵背上一遍,也讓兵士們開開眼。”
第二項考覈,天然是短跑,說是考覈,王全與李軍也冇給出標準,他們的意義,也就是讓百名流兵同上操訓場,能跑完整程就算過關。
“天然是有乾係,”李自成倒揹著雙手,神情怡然得意,“軍律上說,擂鼓該進,旗倒該伏,但一支軍隊衝鋒或者隱伏的速率,不是決定於技藝快的那些兵士,而是決定於技藝最慢的那名流兵。”
劉雲水一急,額頭上頓時冒出精密的汗珠,背到十五律的時候,竟然將“迴避”說成“逃逸”,王全的親兵曲了下拇指,記錄下他的第一個錯字。
李自成豈能不曉得他的情意?也不看他,雙手握拳,大聲向陳川道:“部屬也情願先來!”
他固然對兵士的練習比較嚴格,但二十天的時候,進步還是不太較著。
但劉遠水要求王全再給他一次機遇,他要在操訓場上打敗李自成阿誰小旗。
“大人,部屬曾聽先人說過一個‘水桶法例’,”李自成向王全拱手,又用眼角的餘光瞟了劉雲水,“用十塊木板圍成一個水桶,水桶能裝多少水,不是由最長的木板決定的,也不是由中等長度的木板決定的,而是由最短的那塊木板決定的。”
李自成持續說道:“如果是急行軍,軍隊減員最大的啟事,不是仇敵的伏擊,而是兵士的後進,後進就是從那名跑得最慢的兵士開端的。”
這不是腦筋急轉彎,但劉雲水冇有後代的經曆,天然不曉得現成的答案,特彆是題目比較活泛,他一時不曉得從那邊動手,便把眼一瞪,氣呼呼道:“甚麼亂七八糟的水桶木板,與明天的考覈有甚麼乾係?還是來正題,你如果怕了,那就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