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訓場一片寂靜，除了軍杖落在皮膚上收回的“啪啪”聲。

“雙喜不消說了，我明白你的心機。”李自成掃了李過一眼，禁止他說下去？

恰好這不是夢，而是實在，親眼所見。

李過見李自成微微點頭，遂上前一步，大聲說道：“昨晚是我軍進入西寧後的第一戰，百戶大人與劉總旗官親臨火線，親身批示殺敵，我軍大獲全勝，己方未損一人，隻要四名流兵重傷，戰果不成聞不卓著。”

發作聲音的根基上是李過阿誰總旗的，李自成也曾擔負過他們的總旗官，天然感到親熱些，有些兵士還對準劉雲水橫眉冷目，怨他害了李自成。

如許的成果，大部分兵士已經從插手作戰的兵士口中得知，已經冇有新奇感，隻是從李過口中出來，戰果更加震驚，既然是軍官宣佈的，應當是切當的訊息，不是那幾名參戰的兵士胡亂吹噓。

當然統統的兵士都信賴，百戶大人乃是營中的最高批示官，底子不會真的受罰，頂多是檢驗一下本身的行動，讓兵士們引覺得鑒，或者換種體例對付一下，他們更信賴，李過必然另有話說。

“是，大人。”劉雲水這才起家，但看向李自成的目光裡，有了較著的慚愧之意。

莫非……媽呀，這是甚麼百戶？甚麼總旗官？這是甚麼樣的軍隊？萬一本身將來冒犯軍律……

“部屬心折，部屬任憑大人懲罰！”

“大人……”

“大人，部屬隻是為了要殺死蒙前人！”劉雲水長跪在李自成麵前，連大氣也不敢喘。

除了王安平阿誰小旗在外未歸，連同火軍在內，九個小旗的兵士，悄悄地在操訓場列隊等待。

李自成方纔躺下，劉雲水就瘸著腿排闥出去了，他長跪在李自成的床前，鼻涕眼淚一把抓，“部屬這條命，今後就交給大人了，隻要大人叮嚀，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

這個操訓場本來是西寧衛兩個千總的駐地，起碼能包容數百兵士，九個小旗的兵士往向邊沿一站，顯得特彆空曠。

“劉雲水但是害苦了百戶大人！”

……

真的要行刑？兵士們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主將受罰，聞所未聞，有些兵士還偷偷掐了本身，這不是做夢嗎？一同作戰的兵士都是建功，而批示他們的兩位主將，倒是受罰！

操訓場中心，安排了一條加長的木凳，李自成、劉雲水已在等待，李過是監督的軍官，另有四名流兵，則是手持著長木板，等待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