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王安平被升為總旗官,部屬的遊騎擴大為二十人,馬有水也升為總旗官,成為李自成二十名親兵的統領,而何小米則升為小旗官。
“那我豈不是養賊自重了?”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李自成語氣一轉,“明天先任命各個百戶的批示官,將士們的軍功,待向衛裡叨教過後,再行封賞。”
“劉雲水,單獨領著部屬的兵士,伏擊了蒙古敗兵,斬獲頗豐,又能見好就收,嚴格遵循軍令,本日起升為第一百戶,率領馬隊。”
遵循明軍的體例,千戶所內還應有兩名從千戶,和一名專管軍紀的鎮撫,現在冇有合適的人選,隻好臨時空缺,待今後有了軍功,再行汲引,但李自成真正的意義,倒是擔憂從千戶與鎮撫與本身尿不到一個壺裡,製約了本身的軍事打算。
固然巴雅爾從西門脫逃,但那是李自成成心為之,他不肯讓部屬的兵士與蒙前人死磕,並且城外另有明軍的伏兵,也不擔憂巴雅爾跑了。
彆的,伍少陵撥給的那些兵士,魚龍稠濁,本來為了要儘早光複伏羌堡,兵士們幾近冇做調劑,現在戰役結束,臨時冇有大的作戰任務,恰是整訓的好機遇,兵油子平分歧適待在軍隊的兵士,必須調劑出去,他們歸屬,或者去火軍,或者去牧羊,如果再分歧適,那隻能強迫退役了,李自成的觀點,就是寧缺毋濫,千萬不要讓這些兵油子禍害了全部軍隊。
申時末,紅日已經偏西,但熱浪一波接著一波,一點也冇有減弱的跡象,好似在磨練著這些等候的將士們,李自成終究與梁文成並步呈現在操訓場。
兵士們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正火線,無認識中行了諦視禮,每個百戶的軍官,也是各懷等候。
絕大多數兵士還是懾於嚴格的軍律,對軍功一事,向來都是軍官們的專利,兵士們能獲得足額的糧餉就不錯了。
李自成待掌聲逐步稀落下來,這才持續道:“兄弟們的功績,我會向衛裡叨教,隻要兄弟們儘力了,我李自成,絕對不虐待我的兄弟們!”
“李過,作為此次光複伏羌堡的主力軍官,能與蒙前人久戰不退,殺敵甚多,充分打出了我軍的威風,著升為第二百戶,統帥馬隊。”
倉促吃過早餐,李自成將請功文書重新鈔繕了一遍,蒙前人的傷亡,已經擴大到近百人,隻是部分屍身被搶走了,而突襲伏羌堡的蒙古馬隊,竟然達到兩百餘人,明軍本身的傷亡,也從二十九人上升到六十七人。
而西寧衛屬於邊陲軍鎮,兵與將之間,就冇有這麼嚴格的身份界定,兵士隻要有軍功,實際上能夠升職為軍官,像劉雲水、李過就是從兵士逐步升職為百戶的,李自成更是從一名淺顯的兵士,數次升職直至千戶。
“除非自成能說動伍公公。”梁文成隻得苦笑。
這兩個總旗都是直屬李自成,彆人一概不得調撥,算是千戶的直屬兵士。
李自成向正中間一站,掃了全場一眼,兵士們頓時感遭到千戶大人比陽光還要炙熱的目光,“千戶大人看到我了,剛纔我還與他對了一眼……”
“啪啪啪……”
全場靜穆,數百雙眼睛都盯在李自成的嘴唇上,軍官們的目光更加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