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事甘州參將，他代表的是甘州總兵楊肇基，恐怕連趙大人與伍公公都冇法回絕，”李自成火上澆油，他要激起這些百戶們的氣憤，歸正王國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不但如此，他還讓我們將五成糧餉奧妙交給他，用於組建馬隊，抵擋討來河道域的蒙前人。”

“殺強盜！殺強盜……”兵士喊聲震天，到了此時，已經冇有坦白的需求了，疆場對決，比的就是氣勢。

王國的親兵一麵抵當，一麵出言詰問、叱罵、打單，想要緩口氣。

沉寂，再一次覆蓋著全部官衙。

……

“反了吧，大人！”秦大年跟著表態。

“因為本大人的莽撞，卻要兄弟們跟著承擔如此重責，你們……都是我李自成的好兄弟，”李自成從坐位上起家，將世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你們都支撐我的任何決定？”

“我！”李自成順手將王國的屍身從坐位上掀下去，用衣袖抹了把座椅上的血跡，一屁股坐上去，又指了指側首的幾把椅子，“你們也坐吧！”

“大人，王國死了，接下來該如何辦？甘州恐怕毫不會善了。”謝廣則的眼神陰晴不定。

宋文目光內斂，皺著眉頭，印堂之上現出一個大大的“川”字，明顯在思考著甚麼，謝廣則的目光飄忽不定，趕上李過的目光，對視了數秒，最後定在麵前的方桌上。

但他們已經傷亡大半，數量上處於絕對的優勢，趕上的又是李過的協同性作戰，不消一柱香的時候，王國最後的十餘名流兵，也被砍倒在血泊中。

“甘州參將王國！”李自成麵無神采。

“你們來得恰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們，”李自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讓兵士們先回到操訓場，持續平常的練習，你們四個，入官衙開會！”

李自成喚過何小米，低聲叮嚀幾句，何小米一麪點頭，一麵飛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