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怪不得你,畢竟是五阿哥要去了。”惠哥麵上不動聲色,悄悄把紙包往袖口的暗袋裡又塞了塞,意有所指的說道:“五阿哥小孩子心性,玩一會估計就把小貓崽拋到腦後去了,那裡會好生把守著,畢竟是從你這裡要去的,你可要多多留意啊!如果衝撞了朱紫,可就不得了了!”
“主子冤枉!”惠哥聞言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立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萬分委曲的叩首道:“格格明鑒呐,主子但是一心一意的為您著想!主子也是薄命人,在大妃娘娘那兒不得重用被分到這端儀宮,又被大玉兒側妃輕|賤,另有阿誰狗仗人勢的蘇茉兒,變著法的欺|辱主子,主子又怎會甘心?現在主子既然服侍了格格您,又深感格格您對主子的仁慈,如何會不以忠心相報格格的恩典!”
惠哥的話如同誅心之語,直刺得海蘭珠一下子神采大變,“大玉兒她・・・・・・,你說得都對,這世上連阿瓦和額吉也靠不住,何況是從小就和我爭慣了的大玉兒!當初我千求萬求,卻還是被壓著嫁去了察哈爾,差點生生毀在阿誰狼心狗肺的牲口身上。可大玉兒呢,在科爾沁就勾上了大金國的十四爺,我還真覺得她對多爾袞有多麼情深似海呢,最後還不是挑選嫁了皇太極!怪不得我向來不如她,都怨我本身狠不下心來啊!”
“格格您放心,惠哥毫不負格格所望。”惠哥彷彿被海蘭珠的包管打動了,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抹了一把有些微濕的眼角,輕聲道:“大汗身邊的侍衛額爾登額(氣度軒昂)是主子的同親,主子這就向他探聽探聽大汗的愛好去,憑大汗對格格您的特彆,再加上您的偶然中表示出來善解人意,定能讓您十拿九穩!”
“宜綿(萃),我前次央你跟我們格格挑個解悶兒的小玩意,今個可算有空,趕緊過來問問,如何樣,有合適的嗎?”惠哥熱忱地拉著一個圓臉的小侍女問道。
“但是我,我怕鬥不過她。”經曆了家暴和破裂婚姻的海蘭珠在看到大玉兒幸運完竣的餬口心中怎能舒暢,被惠哥兩句教唆立即心機失衡的她聞言眼睛一亮,隨即又想起疇前的經曆眼神暗淡下來,“大玉兒從謹慎思就鬼得很,又有蘇茉兒這個得力的幫手,我又如何能夠是她的敵手呢?”
“真是戀慕你啊,惠哥姐姐。”宜綿麵上一派天真敬愛,目光閃閃的說道。
“可不是!權勢職位身份財產,大金國哪一個能比得過汗王?更何況我們大汗一貫威武不凡,合法丁壯卻無嫡子,的確是可遇不成求的良配!”惠哥見海蘭珠將她的話聽了出來,趕緊遊說道:“說實在的,主子在宮裡這麼些年,可向來冇見過大汗對彆人生過如許的心機!就憑這一點,您的後半輩子可就不止是有保障了,隻怕風景還在背麵呢!我的好格格,在這世上,如果您本身都不為本身籌算,誰又會來為您籌算?要我說,您如果放棄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那纔是真傻呢!再說了,這有甚麼不好的,大玉兒側妃還是您的親mm哩,可你們的人生境遇底子是天差地彆,看看人家貴為大金國的側妃娘娘,您卻・・・・・・這都是因為人家嫁對了人呐!我的傻格格啊,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您念著人家,焉知人家可從未拿您當親姐姐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