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神_23.第23章 古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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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陽信得過魯觀南對劍修的虔誠,但這傢夥純至心眼少,易衝動,甚麼時候受人欺辱挑釁心頭一熱說出了這個奧妙,那就前功儘棄了,何況魯觀南嚼著番薯乾壓根就看不出這道劍痕包含的奧妙,劍意的存在與否,對他來講比如是天上的玉輪。

在青丘門被人忽視忘記的一隅,兩位末代劍修過著悠然得意的餬口,獨一突破這般安好的事,便是總有三五成群的女師姐悄但是來,遠觀宗陽無趣的掃地而不褻玩,滿足了眼欲後欲罷不能的按捺春情而返。

誰知修改堂欲蓋彌彰的行動,反勾起了這些青丘後輩對藏劍殿的存眷,劍修氣修當年的恩仇爭端本就是被封藏的秘事,這些後輩再如何突破沙鍋問到底,隻消師輩一句話便可擱置,可本來就如鯁在喉的青丘上層卻敏感非常,為絕後患,特地在青霄殿前安排了一場報告青丘門汗青的道會。

魯觀南盯了會劍痕看不出半點明道,無趣的起家,看出宗陽在驚奇鐵鏈會斷,神采寂然沉重的問道:“曉得如何斷的不?”

“哦。”魯觀南往嘴裡扔進最後一點番薯乾,自顧自走歸去收一席子的番薯乾,嘴裡還念著:“如果明天日頭好點,那些乾菜也拿上來曬曬,菜地裡該種點土豆了。”

“這是啥玩意?!”

拋開了劍意的思路,宗陽故意檢察這古鐘如何會墜落,因為吊掛古鐘的畢竟也是烏黑鐵鏈,一點鏽跡也冇有,如何會斷掉的。

繞過菜乾,宗陽走近了古柏,樹下一尊烏黑的古鐘映入眼眸,四周的怪石與之相較黯然失容。

“俺跟你說的東西,就是這古鐘了,它但是大有來頭!”魯觀南手裡抓著一把番薯乾,說完送入嘴裡嚼起來,滋滋有味。

宗陽也隻是隨口一問,既然不是甚麼特彆處,也就不上心了,繼而視野再落到古鐘上,右腳尖抵上去,摸索它的重量,若力所能及,還是把它再掛上去。

宗陽撥出一口氣,這口鐘,起碼逾千斤,看來要想掛起它,還需求一些光陰。

“俺師父說,這古鐘是祖師爺在駕鶴前特地留下來的,隻要曆代掌門能夠來瞻仰,這裡本來那但是禁地中的禁地,唉……也就在阿誰年初,古鐘俄然從樹上掉了下來,咱劍修的氣數也就儘了。這些氣修壓根就不把它當回事,就任它落在地上蒙塵,我想把它重新掛起來,可心不足而力不敷。”

不消宗陽迴應,魯觀南先是虔誠又神經兮兮的唸叨了幾句,不過是道家辟邪正身的規語,隨後抬高聲音疑神疑鬼的說道:“阿誰年初的那日,氣修在修改堂前斬了俺們劍修最短長的二十幾人,驚六合泣鬼神啊,師父讓俺躲起來,俺大老遠都聞到了血腥味,而那古鐘就俄然落地,響聲震耳欲聾,你說邪乎不邪乎?”

汗青,會為當權者改寫,這是千秋萬代穩定的法則。這場道會的重點,便是報告了近百年前魔教是如何殘暴的誅達成丘門前輩,最後是當代氣修前輩如何的力挽狂瀾,隻字不提叱吒數百年的劍修一脈,乃至竄改成青丘門初創至今本就是氣修為頂梁柱,劍修隻是個可有可無的闌尾。

宗陽冇有答覆,隻是目光篤定的移步前去,魯觀南的蘑菇頭飛舞,欣然上前帶路。

不管青丘氣修知不曉得這個奧妙,宗陽起首根絕了懷璧其罪的傷害,若這古鐘上的劍痕是隻要曆代掌門才曉得的隱蔽,青丘氣修真的不知,那麼這個奧妙必須封口,因為一旦氣修曉得劍痕的玄機,那麼他和魯觀南就再無機遇觸碰,氣修怎能容忍將近燃燒的丁點星火重新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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