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淩晨,吳缺和幻影騎著大黑和麋鹿,站在血嶺東峰巨石之上,迎著初升的太陽,望向遠方。
有了八品美滿道果的幫助,隻聽“噗”地一聲,神斧破開影刃,劈向七彩獬王頭顱。
任翱翔等人迎上前去,任長耳卻冇有理睬他們,而是望向吳缺,對他說:“血獬已退,你何去何從,悉聽尊便。”
隻要再來幾下,神斧就要劈入七彩獬王的腦袋;驚駭的目光,開端從不成一世的獬王眼中閃現。
“吼!”七彩獬王仰天吼怒,一個七彩巨錘,驀地呈現在它手中。
任長耳一聲爆喝,一個幾鬥大的氤氳道果,從他眼中迸射而出,落在風雷神斧斧背之上。
吳缺轉頭看了任翱翔他們一眼,搖了點頭,冇有說話。
“吳缺哥,血獬地界,到處都是強大的血獬,我們冒然進入,真的合適嗎?”幻影憂心忡忡地問。
陽光照在兩人身上,給他們帶來一絲暖意。
一下又一下,道果連續砸了八下,七彩獬王額頭的尖角,已經完整碎裂,風雷神斧,已經頂在它額頭上。
很快,探子來報,統統血獬,都已經從血嶺東邊撤退,正在向東邊血獬地界要地進發。
七彩獬王避無可避,猛一擺頭,竟然用頭上的尖角,頂向風雷神斧。
在血嶺穀中奔出一段間隔後,吳缺俄然心有所感,轉頭張望;幻影也跟著轉頭。
“嗖嗖嗖……”道道碎石,從神斧下的血嶺激射飛空;但是以七彩獬王為中間,卻有一片周遭一裡的地區,冇有任何碎石飛起,乃至連細塵都冇揚起一顆。
隻聽“哢嚓”一聲巨響,風雷神斧俄然迸射出燦爛的金光。
神爐門眾情麵不自禁地齊聲喝彩。
七彩獬王昂首瞻仰,血池大眼中光芒閃爍,緊緊盯著空中如山劈來的神斧。
吳缺朝峰上老祖招了招手,然後轉頭,迎著陽光疾奔而去。
幻影轉頭對吳缺說道:“剛纔老祖為甚麼不乘機殺了七彩獬王?”
隻要吳缺看得清清楚楚,心如明鏡,卻不想說破。
任長耳跳出場中大坑,目送群獬逃竄,並冇有追逐。
吳缺勉強一笑,說:“幻影,說不定我們去了以後,能學會它們奇異的竄改之術呢。到時候我們化作兩匹黑狼,它們就如何都認不出我們來了。”
任翱翔、任盈仄等人麵麵相覷,也紛繁起家,籌辦下峰。
那是七彩獬王發揮了錨道果的鎮法之力,鎮住了本身四周的空間,方纔有此氣象呈現。
金光一閃以後,俄然消逝;一個七彩的影子,從場中大坑中電閃而出,衝向血嶺東邊。
跟著道果再次砸落,全部血嶺再次狠惡搖擺,七彩獬王頂住神斧的尖角,又短了一節。
正如任長耳所說,看來血獬是真的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