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哥彆擔憂,我來幫你。”
連勝並不曉得他依仗的陣法已被林樂暗中破去,看著梁彭安惶恐的神采,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梁彭安,崔道長的手腕豈是你能抵當的?乖乖的受死吧!”
“哈哈,既然梁兄明白了,那就讓連某送梁兄一程吧。”看著梁彭安驚駭交集的神采,連勝隻覺非常稱心,他之以是要奉告梁彭安啟事,就是想看看昔日的老敵手驚駭有力的模樣,然後再漸漸的將對方殺死。
而這統統全都是法陣的功績,想到修道者奧秘莫測的力量,連勝心中的畏敬更加濃烈。
梁彭安是甚麼人他最清楚不過,馬鞍鎮,趙家和司馬家一向相互依存,又勢若水火,作為趙家的族衛,他不止一次和梁彭安交過手,兩人都是十境初期的氣力,一向都是勢均力敵,但冇想到在法陣裡,對方卻等閒的就被他擊傷。
林樂露著笑容,充滿信心的道:“梁大哥,固然連勝不受法陣的影響,占有了上風,可不到最後誰勝誰負還不必然呢。”
這一刀快若閃電,勢若雷霆,連勝臉上的笑容都還來不及收起,就被大刀一刀劈下,重新到尾,轟的劈成了兩半,至死都死不瞑目。
本來見到連勝對梁彭安脫手,林樂本想隱在暗中,操縱道靈力悄悄竄改步地將連勝擊殺,但就在他籌辦脫手時,卻又俄然醒起,固然他悄悄竄改步地殺了連勝,梁彭安不曉得,但那名崔道長卻極有能夠發覺,反而得不償失。
見梁彭安的氣力公然大降,連勝放下心,暴露一絲戲謔的笑容,緩緩朝梁彭安走去:“咦?這不是梁兄嗎?哎呀,你如何受傷了?是誰竟然能傷了梁兄啊?”
實在以他目前的氣力,要擊殺連勝、常豹等人完整不在話下,不過那樣的話,即便他能夠悄悄將三人殺了,也未免不留下很多馬腳,留下很多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