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間,兩隻長滿黑毛的大拳頭呈現在他們的麵前!
咚咚兩聲,兩個治安兵腮幫子上捱了兩拳,頓時抬頭倒飛出去,嘴裡狂噴出一口鮮血和碎牙,重重跌倒在牆根上,嗟歎了半天,已經是爬不起來了。
就在蕭強等人閒逛到街道絕頂的時候,就被數十個全部武裝的治安軍給圍住了。
蕭如海神采陰沉,一臉煩躁道:“有甚麼話到了勞裡再說吧,來人,給我把蕭強押起來!”
“我看誰敢動!”崔大猛擋在蕭強身前,怒髮衝冠,等著銅鈴般的大眼,吼怒一聲。
哢嚓一聲脆響,蕭如海的鼻梁骨斷裂了,他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接著被蕭強扔了出去,騰雲駕霧普通,砸到了兩個部下的弟兄,狼狽地滾落在地上。
蕭強冷酷一笑,看著司徒無法道:“你聽到了,是有人用心要找我費事,誌邦,你帶著魏黑子先歸去。”
“強哥!”衛誌國傻眼了,看到弟弟幸災樂禍,又舉起手來要打。
“是!”兩位五大三粗的兵士昂然走上前,甩動手裡的連枷就要扣蕭強。
大地俄然顫抖了起來,對著城門的方向,土路上揚起一起塵煙,咚咚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已經能夠看到一隊馬隊敏捷趕來了。
蕭強也是點頭苦笑,看著世人道:“既然罪名都定下來了,那還等甚麼,打吧!”
“爺,爺,我冤枉啊!”
蕭如海猛地站起家,陰冷的眼神瞪著兵士:“來了多少人?!”
終究,誌邦誌國被兩千兵馬包抄起來了,想走也走不了了,兩人鎮靜地擊中了一動手掌,然後提著墮淚不止的魏黑子原道返回。
司徒上前一步,取出令牌,肅聲道:“我們是北上協防關卡的戰將營,受命前來提取物質,這位是我們的營帥大人!”
司徒肅聲道:“蕭強,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歸去再說。”
誌邦和誌國早就憋不住了,看到強哥脫手了,不由大喜,兩人同時竄進治安軍的陣營中,甩開膀子,一頓拳打腳踢。
蕭如海看著神采陰沉的蕭強,內心直樂,手扶著刀柄,大咧咧地走上前,肆無顧忌地打量一番蕭強,打著官腔問道:“你們是甚麼人?”
“君子營,狗屁君子營,你們是去兵戈,要一群君子去有個毛用啊!”蕭如海看都不看令牌,直接扔給了司徒,陰著臉道,“本大爺可不管你們營帥不營帥的,他擅自買賣私運的贓物,有資敵通敵的懷疑,現在就要跟我們走一趟!”
“得嘞!”那兵士一臉欣喜,大聲領命,一溜煙地跑去叫人去了。
魏黑子被打得鼻青臉腫,被兩人兵士反扭著胳膊,看到蕭強的時候,頓時收回絕望的哭喊聲,鼻血順著嘴唇流淌了下來,滴落在地上。
等湛藍的天空中閃現出一朵紅色的煙雲後,他才收起長弓,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蕭強:“蕭強,你毆打治安軍,惹下大費事了,城外兩千守軍頓時就會趕來,你要識相的話,最好乖乖跟我們走一趟!”
拳拳到肉的感受讓誌邦誌國更加鎮靜,一會工夫,治安軍被這兩個小子全數放倒在地上了!
“五小我,就五小我,對了,他剛纔還從魏黑子那邊買了一件破古玩,化了足足兩令媛幣,把那魏黑子美的,連攤子都不籌算要了!”兵士提到兩令媛幣,兩眼放光,一臉的貪婪之色。
兩人用心在那邊墨跡,漸漸蹭蹭地走路,急得魏黑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