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宗的弟子們肺都快氣炸了,一個個麵紅耳赤,鼻孔裡喘著粗氣,紛繁看向長老童開山。
“大膽!”
謊話說了一千遍就是真諦,這話看來不假,起碼嚴鎮雲本身就信了。
為首的治安軍官嚇得神采發白,但事已至此,他冇有後路了,一咬牙,大聲道:“本日我等接到勇烈伯報案,說有一群匪類兼併了勇烈伯的居處,末將驗過勇烈伯的地契文書後,便帶人前去查探。不想這群強盜放肆至極,膽敢冒充東野閣弟子,並脫手擊殺末將的兩名部下。幸虧勇烈伯及時脫手,把匪類全數殺光,末將性命才得以保全。”
世人不由一片嘩然,震驚而又迷惑地看著蕭強,本能上他們信賴蕭強不會胡說,可左興峰也就罷了,那段流雲是東野宗四大堂的堂主之一,修為在後天強者,蕭強如何能夠殺了他呢?!
何況,他確切冇有掌控一招以內殺了蕭強。
蕭強等的就是這句話,冷酷地看著世人,冷冷道:“童長老,你們東野宗好歹也是十大宗派之一,每天都把端方端方的掛在嘴邊,我又那裡想到你們落魄至此,滿城的堆棧不住,非要擠到我那幾間小破屋內裡,早早跟我打聲號召,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此次蕭強雖說手腕暴烈了一些,但並冇有任何錯誤,如果童開山以長輩的身份脫手,必將名譽掃地,劍閣乃至萬劍閣今後也會向東野宗展開抨擊。
嚴鎮雲聽著蕭強的話,呆若木雞,反應過來後滿臉通紅,怒聲道:“一派胡言,蕭強,你如果怕了就直說!”
一名弟子方纔衝上前,卻被一股溫和的力道給擋了歸去。
蕭強冇工夫理睬一幫雜魚,他看著氣得渾身顫栗的童開山,冷冷道:“你殺不了我!”
嚴鎮雲表情大爽,不給蕭強反應過來的機遇,再次上前一步,用充滿壓迫感的氣勢道:“蕭強,你殺了我東野宗那麼多人,此次彆想等閒脫身!”
你說你四周辟謠,冒死給我潑臟水,遇見當事人閉嘴就是了,哪另有你這麼理直氣壯的,真當我蕭強那麼好欺負嗎?!
蕭強冷聲道:“當日我殺他們的時候,就在東海的屠家鎮,屠老爺子和數百人能夠作證,魏家的君子劍和十幾人能夠作證,你們一問便知。”
童開山和弟子們已經出離氣憤了,他們此次來了二百多人,插手宴會的不過二十多人,也就是說,剩下的那一百多人,全被蕭強給殺光了!
“長老,師兄,救我!”弟子看到童開山和嚴鎮雲在前麵,彷彿是看到了救星,收回哭喊聲。
童開山心中一震,強壓下心頭的仇恨,撐開的手掌,寂然放鬆了下來。
“榮生!”東野宗的弟子們看到被押出去的人,紛繁揪心叫喚道,轉而血紅的眼睛瞪向蕭強。
治安軍官驚魂稍定,乾嚥了一口唾沫,持續道:“遵循我聯邦律法,勇烈伯是那三所宅院的仆人,有權庇護其私產不受侵犯,即便是殺人也視為侵占!”
本來他們占了蕭強的宅子,是要向各方權勢表白東野宗的強勢,表白他們對蕭強的鄙棄,讓蕭強成為一個笑柄。
“猖獗!”
那弟子穿戴東野宗精英弟子的白衣,衣服襤褸,沾滿血汙,被捆綁得彷彿是粽子普通,如果感到一下氣味便能發明,這小我的修為已經被廢掉了。
一向沉默的嚴鎮雲彷彿體味到長老的難處,他大步走上前,陰冷的目光看著蕭強,嘲笑道:“蕭強,前次你我比武,幸虧你跑得快,明天,我們之間就完整做個告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