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飛揚,飛揚,
認瞭然那清幽的住處,
這是武招弟最喜好的一首徐誌摩的詩《雪花的歡愉》。此時她正坐在門檻上看著天空中紛飛的雪花,心中戀慕不已,她也想像那純白得空的雪花一樣飛揚、飛揚。在一世,在這個封建且偏僻的小山村,她總感覺本身被戴上了緊緊的桎梏,連靈魂都被監禁了。現在春節即將疇昔,新的一年已經悄悄的開端了,她也六歲了,是時候再去趟閻家了。
我必然認清我的方向,
翩翩的在半空裡蕭灑,
不去那淒清的山麓,
在半空裡娟娟的飛舞,
還是那條熟諳的巷子,泥濘,崎嶇;還是那片郊野,空曠,持重;還是一樣的氛圍,清爽,好聞;還是那輪太陽,明麗、陽光。但是此時此深切,在招弟的眼裡,崎嶇的巷子成了康莊大道;空曠的郊野變得鬱鬱蔥蔥;看不見的氛圍也有了實體,似輕煙般地纏繞著她;就連明麗的太陽也披髮著純潔的光輝,暉映著她。她感覺她真正的重生了,不止是靈魂。現在她的腦筋隻要一首詩。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當時我仰仗我的身輕,
飛揚,飛揚,飛揚,
啊,她身上有硃砂梅的暗香!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固,任爾東西南北風。
這空中上有我的方向。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