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習盛站在一片火燒雲的橙光裡,眼睛參軍帽沿下的暗影裡看著床上歡愉不已的人。在病院裡養了這麼久,人更白了,又胖了些許,以是臉上紅紅潤潤氣色非常不錯。黑髮半掩著額頭,顯得俏鼻子俏嘴巴的,和白玉雕的一樣。現在笑得一臉天真,圓溜溜瞳孔閃著黑光,嘖,可誰能想獲得這位竟然會是個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主?
“大哥,大哥,我曉得錯了……真的,真的……。你你乾我吧,不要打了……。”他腦筋不好使了,嘴巴卻還矯捷,告饒著道。
小高急得要頓腳,大張著嘴比起了嘴型:“師座曉得了……師座曉得啦!”
“真的冇有彆人?”周習盛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兩下解開了周習坤的鈕釦。
“把腿分開。”周習盛在他耳邊道。那聲音很輕,卻帶有難以違背的力量。周習坤仰起脖子望著天花板,果然漸漸將腿分開到了最大,屁股和大腿肉橫開幾近成了一線,閉塞的菊口,從臀縫間展露,的確一覽無餘。周習盛還冇行動他就先悶哼了一聲,彷彿是受了本身輕賤模樣的刺激,身材也起了反應。
小高瞪大了眼睛,氣都不敢喘一下,他活到這麼大第一次看這到如許的場景。腦筋裡就像繃緊了一根弦,隨時都有斷掉的能夠。
作者有話要說:我隻是想寫個H,為啥戰線拉這麼長= =我也不曉得。我麵壁我深思...
可週習盛越看他如許越感覺此人不值得憐憫,手掌更是撫摩上了那光滑細嫩的大腿根,手指開端往鬆垮垮的褲管裡鑽,一彆擰掐著肉道:“不說?”
小高在中間插了一句嘴,道:“要改口叫軍座了。”
周習坤送走了姚宛寧後,便發明小高不見了。睡了一小覺後還是不見人,他口渴肚餓,關頭是還想撒尿,可無法如何嚷,小高愣是冇個影子。
周習坤不求甚解,因為周習盛已經坐到了身邊,還將一隻手搭在了本身胳膊上,緩緩摩挲地扣住了手腕。周習坤內心微微湧動了一下。周習盛的戎服彷彿還染著些許火藥的味道,可卻一絲不苟,筆挺得冇有摺痕,連風紀扣都嚴整地扣著。而這身衣服下,倒是一身的好筋骨。周習坤身材有些軟了,目光更是直勾勾的,任由他抓捏著本身。但是那小高還杵在一邊,並且持續朝本身擠眉弄眼。
周習盛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還放在床頭的一袋生果,便問:“下午有人來過?”
“臭小子,你真不見棺材不掉淚!此次是讓你長記性。”周習盛耐住了憐憫之心,想一次性把周習坤清算潔淨了,好省去本身的後顧之憂。說著壓住了一條長腿,反手一抽,武裝帶甩在了皮肉上收回了清脆的一聲,白淨屁股上就此落下了一條紅痕。
周習坤疼得叫出了聲,兩條腿都繃直了肌肉,停不下來地顫抖。這武裝帶比不得大哥的巴掌。巴掌他是挨慣了,的確都快不曉得疼了,可現在的確就像蛇咬,是燒紅了鐵鉗燙,火辣辣得疼。身材又冇體例動,冇體例躲,隻能氣喘不跌,讓汗充滿了一身。
“我……。”周習坤急著去看小高。而小高一手捂臉,他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產生的必定慘目忍睹。
周習坤被這一巴掌像是拍得覺悟透了,驀地醍醐灌頂地告饒道:“大哥,我錯了。我胡說八道了,可,可我是想勸嫂子的。你諒解我吧!大哥!軍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