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小高一揮手,小高顫抖了一下立即拔腿就跑。可眼睛裡腦海裡卻都是那畫麵如影隨形地跟著。門重重關上了今後,他大喘著氣,貼著門板就腿軟地滑坐到了地上,而褲襠裡竟然是濕涼涼的一片。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曉得本身這是如何了。而緊接著門板前麵便傳來一聲拉長了叫聲。甚麼也冇看到,光聽這聲音已經讓他麻透了。
周習坤答覆不了他,眼睛隻盯著那黑紫細弱的□,正漸漸地推動那紅豔的入口。他頓時張大了嘴“啊”地叫了一聲。可這一次周習盛的行動很緩,隻是漸漸地收支,彷彿要讓他看清楚。這玩意是如何乾出來的。
天矇矇亮,病房裡一片狼籍,床上那一灘還冇乾透,不能再躺。周習盛隻能坐著讓周習坤趴在本身身上打盹。這時候他纔想起本來周習坤身上的傷,急了心腸去看去查抄,發明本來癒合長皮了處所又全繃了開。貳內心一陣疼,歎著氣把人抱了緊,摩挲著那已然肥胖的肩頭,悄悄自責起來。周習坤被他撥弄得醒了,恍恍忽惚地睜著眼,實在麵前都是灰濛的,完整不清楚。
“看來還不敷啊,再來一次。”周習盛張嘴咬下一口,痛得周習坤打了個激靈。而這餘韻還冇散,他就發明本身被周習盛撈了起來。是個抱小孩子把尿的姿式,抱著往病房的浴室裡走。
“我是誰?”周習盛吻了吻他的頭頂。
等復甦了幾分,他發明本身竟然真的被懸空了。是周習盛托著他抱了起來,並且一臉擰笑壞笑地模樣盯著他:“如何就爽到尿了?”
周習坤猛一抬頭,身材就像要垂直掉下去,隻能死死抓住了周習盛的襯衫,連腦仁都麻了。周習盛隻要略微一動,頭皮就緊揪一次,身材裡鼓鼓漲漲是尿意被激了起來。他認識到了這處,立即就慌了神,吃緊忙忙隧道:“大哥,出去,快出去。我要尿,讓我先撒尿。”
“大哥,大哥…,讓我尿…,求,求你……。”他的聲音被撞碎成了一塊一塊,底子連不起來。可週習盛不肯停,偏就朝著最讓他痛苦或說是痛快的處所用力。一下一下,把他要逼瘋了。就想甚麼也不顧了,乾脆就來個痛快!這設法幾近讓周習坤飄了起來,還冇浮沉了幾下,周習盛一個大力他就真的失守了。熱乎的暖流交彙地源源不竭留到了兩人之間,他的靈魂也飛到了九霄雲外,騰雲駕霧。手和腳都是被千萬隻螞蟻咬似的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