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火車頭拉了一個汽笛。隨後車速減慢下來,緩緩的駛入到了北平火車站。叫起來羅四維以後,趙連乙叮嚀四名侍衛帶上了行李,我和羅老四親身押送著吳老二,一行人從火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我醒過來,趙連乙開口說道:“明天已經打電報告訴東北會館的人了,他們會在車站接我們。明天照會北平打消你通緝令的電報是同時收回的,不過按著端方晚一天以後纔會回電。我們先去奉天會館歇息,等北平撤消通緝令的電報收回去以後,再去差人廳送交公文。”
說話的是奉天會館的賣力人,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吳老二俄然開口說道:“甚麼差人廳?我不去差人廳……姓沈的小子,我曉得你師父在哪,隻要不去差人廳,我甚麼都聽你的……我帶你們去找呂萬年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冇事,有我們家大帥撐腰,就算通緝令還掛著,估計也冇人敢惹大帥不痛快。不過我們還要在北平多待兩天,羅參謀另有點家事要措置。等著辦完事以後,我們再帶著吳老二一起歸去。”
趙連乙也冇有多問,隻是讓部下看住了這小我以後,便和我們倆回到了前麵的坐位歇息。因為俄然鬨出這個插曲,我們也冇心機喝酒吃肉了。看著車窗內裡的夜色,內心都在盼望著早些趕到北平。
“你就作吧,遲早死在小孀婦的手裡。”看著他哭哭啼啼的模樣,我罵了一句以後,拉著羅四維走到了車廂前麵,對著他說道:“老四,碰上這臭不要臉的,這不能打不能罵的,一恐嚇就抽風,你有啥好體例冇有?”
我內心明白說是貼身庇護,實在趙連乙和那四個侍衛就是監督我們倆的。我還好說,羅四維一旦跑了,再想找到他那就不曉得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張作霖另有事情要他做,可不能在北平就把羅老四放跑了。
羅四維故意讓趙連乙恐嚇恐嚇他,無法侍衛們方纔將皮帶抽出來,這吳老二便殺豬一樣的大喊大呼起來。然後倒在地上開端打滾,就在侍衛們把他架起來的時候,吳道義大呼了一聲,隨後開端滿身抽搐,順著嘴角開端不斷的噴著白沫。
接下來吳老二麵對我和羅四維的題目,都是以“不曉得啊……你如果不說,我都不曉得另有這事……這事吧你們找錯人了,找呂萬年啊,他一準啥都曉得……”如許的話給敷衍了疇昔。
看著侍衛們忙手忙腳的給他掐人中,還將弦子把塞進了吳老二嘴裡,防著他咬了本身的舌頭。好一頓折騰以後,吳道義這才復甦了過來。幽幽的看了我們幾小我一眼,說道:“我和你倆說……你們說的啥,我是真不曉得啊……我明白了,你們就是找個事由想弄死我。讓我死個明白……是誰花的錢?是……誰家的遺孀?”說著,眼睛一紅竟然哭了起來……
下車以後,站台上迎過來三四個身穿便裝的男人。見到了趙連乙以後,倉猝走了過來。為首一人笑著說道:“老趙,你可算到了。這兩位就是沈秘書和羅參謀吧?一起上辛苦了,車子已經在內裡等著了。我們先回奉天會館用飯歇息,我安排人等在差人廳,隻要撤消通緝令的公文下來,我們再去也不遲。”
這句話說的,我們這些人都愣了一下。奉天會館賣力人身後有人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賣力人神采奇特的看了吳老二一眼,說道:“你就是吳道義?和金貝勒福晉勾搭上,捲走了金貝勒府上的金銀金飾,還上了通緝令的吳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