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歡一怔，當真是各式情感浮上心頭。兩人對視一眼，便提筆在紙上寫起來。

溫如嵐感喟一聲：“你們啊，學習總淺嘗輒止，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溫家？”柳雁歡瞪大了眼睛。

“上車。”

果然如秦非然所說，他的外公道是寧城的香道大師溫如嵐。

但是金猊言語間卻略有吞吐：“當年夫人和老爺私定畢生，一度和家裡鬨得很僵，可溫家還是怕委曲了夫人，給了很多陪嫁，現在這些都在二太太手裡。”

“冇錯，現在百貨大樓裡賣的初級香水, 大部分都是從外洋入口而來。我想創建本身的香水品牌, 做國產的香水產業。”

柳雁歡從賬房取了帳本略一盤點，才發明生母名下另有一處房產，兩處田莊，多少珠寶金飾和現錢，而柳明崇將這些交給陳桂芳辦理。

“這是？”

溫達輕聲嘀咕：“不是另有大哥嘛，我就賣力好吃懶做好了。”

柳雁歡上了車，秦非然遞給他一個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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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歡驚奇地挑了挑眉。

“如何？不附和我的話？”

而後他冇有涓滴停頓，也冇有等伴計宣佈成果，就徑直走向第二爐香。

“實在，如果你想成為調香師，眼下就有現成的助力。”

柳雁歡懷著苦衷回到柳家，叫來金猊，詳細地體味了環境。

“那你想做甚麼？”

“哥，冇乾係，就算他能聞出第五道香，你的氣力也遠在他之上。”

“新書的樣稿, 你先看看，如果感覺題材能夠，我就持續往下寫。”

“呃......我之前大病了一場，很多事情記不清了。”柳雁歡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