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您喚我。”
“標統大人,總督有令,讓您去趟總督府。”
“大帥,吉時到了。”總督府的大管家挪動著身子,快步來到正與本國駐奉天的使節們閒談的趙爾巽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輕語道。
這時,趙爾巽收起笑聲,傾著身子,伸出雙手將林雄扶了起來,道:“真如,你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我這徒孫如果生長起來,誰能敢說他不是另一個武悼天王。我輩不如!”
這日,總督府內張燈結綵,表裡被下人們打掃的乾清乾淨,如同新購置的一樣,不染纖絲灰塵。
“甚麼?此事可當真?”聽到林雄的說辭後,趙爾巽蹭的下站起了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含著不成思議的驚奇之色,問著林雄。
前來總督府的大家,對著趙爾巽和林雄行著禮,嘴裡不竭的恭賀著。
看著本身這結拜的四弟,林雄頓時心中一陣感慨,人生真是無常,如果當年冇有參軍隊裡出來,又如何會和這幾位既能共磨難又能共納福的兄弟呢。
不可,我得庇護他,不說他此後到底能有甚麼成績,就憑現在他敢做彆人不敢做的事情,就憑他是我的徒孫。趙爾巽內心這般想到,隨即便走向書房,而後喚來趙福,給了他一封信,讓他現在就去北都城。
“二哥,依我看,不如直接”元武說著,手上便做了個抹脖子的行動,眼中更是狠獰不已。
自打辛醜年簽訂了條約後,這滿清的朝廷就完整的淪為了列強統治中國的東西,上高低下的貴族官員,冇有一個不是將這些洋鬼子當祖宗扶養著,深怕惹了他們不歡暢。
“還冇,不過,不過……”
是的,自道光年間開端,這中原大地上是受儘了列強的折磨,特彆是甲午年間和辛醜年間,小東洋欺我中原無人也敢上前挑釁,而後八國聯軍侵華,這一幕幕的慘狀,至今都冇法從趙爾巽的腦海裡揮散去,這就是一場夢魘。
和元武對視而笑,隨後便調轉馬頭,猛抽了上馬屁股,疼的胯下的馬蹭的下便加快速率,往前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