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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在折磨她,也在折磨本身,更在折磨我們之間,那本來堅不成摧的親情與血緣。
父親不知何時已走上前來翻開車門,他孔殷地想要把我從車後座上拉下來,好讓他瞧瞧這個消逝了月餘的女兒是否安好。
我太體味那種被傷的感受,那是刺在心頭的一根刺,是磨在心口的一粒沙,疼的時候看不見血,卻叫人痛得冇法呼吸,冇法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