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我誰也管不了,我出去行了吧?我看大嫂去。”二叔說著,往病房外走去。
“不疼了,現在不疼了。我隻是擔憂你母親她……”
我想了想,正欲答話,翡翠已扶著姐姐走了過來,“阿昭,父親醒了,你去看他吧,我與賀公子說說話,少頃,還要費事你扶阿昭疇昔。”
顧賀二人拜彆後,偌大的病房裡隻剩下我,父親,教員與顧少頃。
教員正想再說甚麼,看到一旁始終冇說話的顧賀二人,不由轉移了話題:“你這丫頭我返來再說你,隻是賀部長,本日也不早了,還勞煩您來看慶鬆,我在這裡替劉家多謝您的美意了。儒林,你現下既是劉家的大姑爺了,那麼,就勞煩你代為送送賀部長吧。”
他從方纔扶著我出去時就一言不發,的確,這裡並冇有他發言的機遇,當著世人的麵,他是輩分最小的人,乃至比我都要低上一層,誰讓他的父親是顧儒林,誰叫他是顧少頃?
聽我這麼說,他反而歎了一口氣,這才慢悠悠說道:“方纔在巡捕房,陳探長對我說,木伯硬氣得很,隻怕是甚麼都不會招的。他彷彿對劉家很有定見,直說這是報應。罕昭,你們家與木伯,到底有甚麼恩仇呢?”
“此為家事,儒林自當效力,九銘,天氣也晚了,今兒先讓嶽父好好歇息,我送你出去可好?”
“我是婦道人家,那阿昭就不是了?你不管管你侄女,倒是來管我?劉仁鬆,你就是看我不紮眼。”
“父親。”我輕聲喚著他,漸漸走到了病床前,“你感受如何樣,那裡還疼?”
教員看著負氣而去的二叔,轉頭對二嬸嬸道:“不是我說你,二太太,慶鬆他剛醒,有甚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嗎?就算是長房出了事,自有慶鬆頂著,這費事,也落不到你頭上吧?阿昭是我的門生,她做的不對的處所,自有我這個師長管束,不勞您操心了。”
我聽了看她一眼,嘲笑道:“二嬸嬸慎言,彆人不曉得,您莫非不曉得父親的為人嗎?他如何能夠會殺人,這不是無稽之談麼,還請您口下包涵。”
病房的門隨即被翻開,又被狠狠一摔,隻聽“咣噹”一聲,室內重新溫馨下來。
二叔聽了也忙去拉她,“你少說兩句,兩位部長還在這,一個婦道人家多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