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及此,馬漢三忽感有鋪天蓋地的螞蟻爬上身來,頓覺渾身高低又癢又難受,胯間命根勃但是起,如鐵杵般矗立著。馬漢三又羞又急,本來日本人給本身注射的是春藥。
田龜郎咕嚕著講了幾句日語,便有一人走到拍照機旁,轉動起拍照機來。馬漢三當即被大漢按住,半分轉動不得。一個穿戴白大袿的人走了出去,手裡拿著一枝注射器,將一管藥水推動了馬漢三胳膊上的靜脈血管。
田龜郎沉著臉坐在行刑室中,也不跟馬漢三說話,隻對著電椅向行刑手抬抬下巴。
卻說馬漢三自被田龜郎投入監獄當中,前三天隻是讓他旁觀犯人受刑。殘暴的日本間諜,折磨人的手腕公然陰狠暴虐,套路花腔創新,層出不窮,令人匪夷所思,三天來,馬漢三就冇瞥見重樣的。
待他們都交代安排結束,方雲奇方纔告彆而出,到門口帶上阮華安,悄悄出了南都城,向東北進發。至於二人一起之上潛蹤隱跡,向關外而來,且按下不表。
馬漢三的眼睛都快滴出血了,又策動了衝鋒,數十次地狠狠撞向鐵柵欄,便數十次被鐵柵欄無情地彈返來,鼻青臉腫,渾身傷痕。
“驚駭啦?”田龜郎不緊不慢嘲弄式地問道。
馬漢三心中大慚,定了定神,深吸了幾口氣,對田龜郎道:“來吧!”就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