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奇搖點頭:“方纔轟動倭寇,倘若那真是東野俊彥的批示部,此時恐怕早就重兵防衛,難以近前。”
車隊在平壩愣住,一隊荷槍實彈的倭兵緊跟而入,將平壩嚴嚴實實圍住。
方雲奇早看清了,東野俊彥翻開的是一麵旗號,紅色,中間有一幅大大的金色重邊菊花圖案,那不是彆的,恰是倭寇皇室公用圖章:十六瓣八重表菊紋。
駛未幾久,來到一處倭營,四周棚帳未幾,中間一個寬廣的平壩,壩中心拉著一根鋼絲,上麵吊著四盞嘶嘶燃燒的汽燈,照得四下裡如同白天。
方雲奇急道:“我可對天發誓,絕無此事!哨兒雖對我成心,但那晚在我心中卻隻要你一人。”旋即又歎道,“隻是不知哨兒現在那邊?”
方雲奇道:“不是早就都奉告你了嗎,真的甚麼都冇乾。你不信我,莫非還不信你哨兒姐?”
本來聽了他前半截話,趙珍怡心中還挺喜的,待聽了他的後一句,不由又將銀牙咬起,拎耳朵的玉手也不覺加了勁。
倭寇很快來到這輛車前,看著車上堆積如山的屍身,倭官皺眉抬腕,看了看錶,嘴裡說了幾句甚麼,就回身回到本身車上,掉頭返回,運屍車隊緊跟厥後。
方雲奇道:“她已落空了一條腿,還回三峽去當甚麼遊擊司令,麵對這豺狼普通的倭寇軍隊,她這個獨腿司令能對付得了嗎,你不擔憂嗎?”
正說著,倭營裡俄然升起三枚信號彈,劃破已濛濛發亮的天空,緊接著哨笛四起,山下倭兵紛繁出帳調集,在晨色中吃完罐頭,就拖車架炮,向穀口開去,看來是籌辦開端新的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