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荷訝然地看著車子開遠,又看看岑天:“另有甚麼事嗎?”
“真冤,我這哪是在哄女人啊,清楚就是在哄門徒嘛。”岑天話剛說完,就被方荷用手肘頂了一下胸口,捂著心口連連呼痛。
岑天點頭,“時隔長遠,又牽涉到龍嘯堂,恐怕這件事的知戀人不會很多,而如果我一旦查探,必定會轟動龍家,我想你也不會樂見如許的成果。”
“總之此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先儘量避開龍家人。”
昨晚?昨晚她跟著岑天在地下室,先是比對著人體大腦的標本熟諳腦部神經,再又上手練習解刨,從白鼠到白兔,最後在他的指導下剖開了一隻猴子的後腦,取出異物又將傷口縫合。
方荷的表情跌宕起伏,但又很快沉寂下來,她凝眉未語,隻定定地望著對方,問道:“你還查到了甚麼?關於當年……”的那些舊事。
也恰是這時,馬路上俄然快速駛過一輛玄色老爺車,與兩人相擦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