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我表示得如何樣啊!”錦諾笑夠了,這才眼角帶著笑出來的晶瑩,跑到錦歌身邊撒嬌。
她一聽到兩人嘴裡蹦出的象聲詞,便頓時住了嘴。
這一動,倒看得錦落她一腔肝火全消。
回過神兒來的錦落一拍桌子,數落起這兩個在她眼裡非常不費心的傢夥:“豐忱,你是表兄,竟不曉得相讓?你平素見了哪個不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現在,如何倒和小你三歲的mm鬥起興趣來了,也不怕人家笑話你!”
蘇錦落一改方纔的平平,神采刹時憂愁起來:“壞了,我彷彿記得年前聽人說,我們二伯不知跑了那裡的乾係,竟然進了金融監理局事情!”
漸漸的,水中的銀塊兒逐步地變小了;接著,又過了一會兒,液體中竟然析出兩塊兒稍小一點兒的金子。
官老爺聽了,也是那麼以為,隻是苦於被告一向道冤不說,還理直氣壯的請官大人讓官差去查證。成果可想而知,查無所獲,終究被告敗訴,而那被告呢,則清算了行囊,高歡暢興地回故鄉去了。”
“噓!”
錦落笑道:“喲,你甚麼事兒都想著他啊!……也是,你不說我還忘了呢,你們今兒一大早兒就跑出去玩兒了。可讓我枯等了一上午呢,說說吧,你們做甚麼去啦?”
本來她還想親身咬一咬的,隻是被錦歌以不乾不淨為由給攔住了。
錦落嘲笑一聲:“肥差是肥差,就怕油太大,將近膩到了!”
“噢~~”後知後覺的錦歌恍然大悟,她快點著指頭,驚道:“六姐姐,你膽量可真大啊,竟然跑去偷……”
嘿,真好,又是異口同聲。
錦落一邊兒脫手清算東西,一邊兒奉告錦歌:“你喚人叫我表弟過來,有好戲還能不一塊兒看看?”
錦落隨便的捏了捏它們,直道:“喲。這都是真金啊!”
錦落笑指著視窗兒,道:“聽到了、聽到了,這內裡兒不是有琴聲麼!”
錦歌本能的想回一句“憑甚麼”,可在豐忱的努嘴和眼神的表示下,也重視到錦落即將發作出來的肝火,因而見機兒地從速回聲:“咳咳,那甚麼,說閒事兒、說閒事兒!都、都聽六姐姐說……”
錦歌道:“呆會兒我們給豐表哥瞧瞧去?”
這時,豐忱也不知從那裡找出來一把鑷子,他將它伸進液體裡將金塊兒摘出來,又放到帕子上擦了擦,這才揣進懷裡:“這個算是還我剛纔的銀子哈!”
錦歌朝著弟弟的額頭深深第親了一口,表揚他:“唱得真好聽,彷彿黃鸝伴著樹葉搖擺的沙沙聲。很形象呢!”
而這時,錦落還正說到:“現在是說閒事兒的時候,你們兩個平時知輕重的孩子,如何這會兒就都不分緩急啦?”
錦歌無語,她底子就冇放人守著這裡好吧。不過,錦歌卻冇有與豐忱吵架那樣的興趣來跟錦落辯論,她乖乖地點點頭,應道:“今後重視、今後重視。”
一滴、兩滴、三滴……垂垂的,茶杯中的水變得渾濁起來,再持續,不一會兒,就有一些小粒粒呈現在杯中。
說著,他從袖子裡取出一塊兒指甲大小的銀子,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