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你我輪番在朝自要有先有後,前後之爭不過是比誰的兵力強?誰的屬地富?誰的人多?誰的勢大?比來比去,一語分歧,如果混戰再出,中原又該如何?”韓鵬彰指著高朋席道:“其三,怕是到時要看哪位的背景強了吧?”言畢,他環顧世人:“天下無白吃的好飯,你靠人家起家,還能獨立自主麼?如果如此,我等當初不吝血戰捐軀,為的又是甚麼?……其四,窮兵黷武。到時候,為了本身今後再登高位或者為了今後可不離任,怕是誰在位都要先飽了本身的步隊,減弱彆人之權勢,當時任誰心中格式都不免不能宏闊,屆時苦的是誰?苦的是百姓、苦的是中原!”
韓鵬彰拿著煙的手點點呂肅含的方向,笑道:“你啊!人家管阿誰叫‘坦克’!……那玩意兒聽著洋氣,實在就是輛帶著殼兒的履帶式拖遝機,上麵能裝火炮也能裝機槍。嘿,你還彆說,老毛子給咱嘗試時,還真就把老子嚇了一跳,那鐵絲網和壕溝底子就擋不住它!”
韓鵬彰忍怒說:“自清當局毀滅,封建社會結束,韓振楊凱兩位總同一心為中原重振而鞠躬儘瘁,他們為了中原之獨立不吝殞身損命!韓總統垂死之際仍掛記民國當局之設立,楊總統更是不準楊氏先人蔘政領兵,所為者何?不就是希冀大師同心合力,共創中原將來之華光?今盧醇勝你所提之事,初聞有些事理,可實則內患埋冇:其一,當初韓楊二人任總統時,本身的軍隊親兵皆入處所;若我普通,自民國建立後,津門軍隊便歸處所所屬,我韓氏親信亦歸入處所。這些原因,皆是為了將中原分裂之索引逐步消冇。現在,你所提之策中輪番在朝的前提,便是要有本身的軍隊和屬地,這與當初各軍割占有何辨彆?”
世人聞後稱是,可韓鵬彰內心卻真是冇底兒,在權力與慾望的引誘下,事情真會向著他所假想的方向生長麼?世事難料啊!
集會剛開端,盧醇勝就將韓鵬彰推到前麵:“韓總統辭職一舉倒是潔淨利落,隻不幸我等要陷於亂局當中,不知您可留得甚麼良策給我們這些後繼之人?”韓鵬彰眉頭一皺:“一國之當局機構,不因或人去留而停滯,蓋因其軌製全麵。今中原當局所設部分一概不差,自當遵循一早所設軌製來行推舉之事。盧帥如果不知甚清,韓某自會將憲法等書冊贈於你,你不必憂心。”
韓鵬彰斜睨他一眼:“行啊,隻要有大洋還能少了傢夥?……這些倒都好說,但是大後天的集會倒是個困難,我們這些民氣裡得有個計算。”江北這幫人點頭,皆應:“全聽兄弟你的!”韓鵬彰說:“彆管如何談,隻幾點不能應:一.中原切不成再有盤據內鬨之事;二.毫不能和小日本兒同流合汙;三.中原毫不能容忍本國之一兵一卒駐留;四.租界之類不成設置於中原國土之上;五.帝製不成再複,我中原之民主、獨立不能變動;六.我中原之資本,如木料、煤炭、鋼鐵等可用於國之生長之物質,不得輕賣於本國、不得賤賣於本國,並不得賣於日寇等鄰國。”
韓鵬彰聽的本就一腔肝火,偏又瞥見以日本為代表的領事一臉附和,頓時拍桌而罵:“盧醇勝,你這是要分裂中原!”
“啥?”鄭醒同嘴張的正圓,剛塞進的煙立馬兒掉到地上,但是很快他就回過神兒來,上去拍著韓鵬彰說:“嘿,老韓,你行啊!如何著,給兄弟幾個也引進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