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比混世魔王張宗昌還奇葩。

不過這話不能說，周赫煊笑著鼓勵道：“很好，這就是實現人的社會代價。你教彆人學習，你高興了，彆人也獲得了知識。”

周赫煊非常頭疼：“馨航兄，我已經快煩死了，每天都有人找上門來。”

“媽的，甚麼破書？”張敬堯氣呼呼把《菊與刀》扔在路邊，然後坐進本身的小轎車，嗬叱司機道：“快他媽回府，這狗x的姓周的，遲早有一天會落在我手上！”

婉容擺佈看了看，發明房間裡冇有其彆人，順勢便靠進周赫煊懷裡，羞怯道：“周大哥，去我的臥房吧，我們好久冇伶仃共處了。”

周赫煊笑道：“現在北方數省已經束縛，民風天然是要改革的，比如放胸。馨航兄，你敢不敢做內衣買賣？”

潘複心中極其不爽，但還是笑道：“那就不叨擾了，告彆！”

“哈哈哈哈！”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媽拉個比的，敢跟老子玩兒這套，氣死我了！”

聽周赫煊說不喜好打牌，潘複猛地一拍額頭，笑道：“我倒還忘了，周先生是學者，天然不愛那種俗事。不如，我下週停止一場舞會，專門請年青人來跳舞？”

“周大哥，我明天去給布衣露天黌舍的門生上了繪畫課，大師都叫我郭教員呢。”婉容喜滋滋地說。

“申明你這裡有前程啊。”潘複打趣道。

“我纔不去，誰去誰孫子！”張敬堯不謹慎把潘複也罵了出來。

潘複此人屬於極品，他府上每週都要安排好幾場牌局。牌友包含奉係、直係、皖係，乃至是遺老遺少、百姓當局的官僚，不管在職不在職，不管失勢還是失勢，他都能湊攏來一起打牌。

尼瑪搞笑呢，當時才1932年，離七七事情都還早得很。日本人底子冇打主張入關，張敬堯就主動幫手了，不知他腦筋裡裝的是不是屎。

像潘複這類前清舉人，才調還是有的，他當年在山東仕進時，也確切生長了山東的產業和水利。

前兩年張學良在天津時，潘複為了逢迎少帥，頻繁停止各種舞會（少帥愛跳舞）。趙四蜜斯就是在他停止的舞會上，跟張學良熟諳勾搭的。

潘複則順利地進入三樂堂，他下車後被仆人帶到會客堂，拱手笑道：“周先生，又被你氣走一個啊。”

天津英租界，海大道。

並且潘複也是個極有才氣的，跟人合股開著紗廠、麪粉廠和電燈公司，不怕跟他做買賣虧錢虧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