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更夫龐大的力道,讓我蹬蹬蹬後退數步。
我強忍著劇痛,一手擋住了抓我脖子這陰陽先生的手。
另一手,直接揚起了通竅分金尺,朝著彆的一個陰陽先生的頭頂砸去!
可這期間,那黑影已經掠過了老更夫和紙人許之間。
老更夫重重的落地,連帶著纏著他的青屍紙紮,也落了地!
我心一刹時跳到了嗓子眼。
一柄黑漆漆的刀,還是紮在和之前相仿的位置。
那兩個陰陽先生,當即同時拔出來短刀,從火線逼向紙人許。
我猛地扭過甚去,才瞥見彆的一個房間門前,樊夅已經倒在血泊中,存亡未知。
那刀,傷的不是紙人許,斷的是他和紙紮之間的聯絡……
反倒是伸手,直接拍向彆的兩個先生的胸膛。
我砸他囟門的方向也是以略微偏移,並且來不及改正。
砰的一下落地,我又滾出去兩三米,成果剛好和紙人許擊飛的兩個陰陽先生撞做了一團!
“李陰陽,你是個瘋子!”一個陰陽先生咬牙道。
可現在,即便是紙人許連番折損,隻剩下一個青屍紙紮,也要比之前刁悍了太多!
因為此人,我也見過!
“廖呈,不在這裡,彆人呢?!”那人冷冰冰的話語,在院內迴盪不止。
紙人許調轉了方向,冇持續往前,反倒是斜著一甩手臂。
“你大能夠嚐嚐我的青屍紙紮!”紙人許冷喝一聲。
可我的肩頭也傳來了一陣劇痛!
這統統,都是我餘光瞥見。
揚起通竅分金尺,直接橫檔胸前!
再說……陰陽先生和其他先生,打鬥起來哪兒有章法這麼一說。
他自頭頂上方,留下來兩道殷紅的鮮血,血流進了眸子子裡頭,顯得分外凶暴猙獰。
疼痛讓我滿頭大汗,那兩人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會兒嘴巴都在溢血!
但另一人卻還安然無恙。
砰的一聲悶響,我一尺子敲在了老更夫的頭頂正中。
“李陰陽,這時候分神,你的命,我就笑納了!”刺耳的破鑼聲入耳。
也不曉得是誰占了上風。
他身材一顫,直挺挺的倒下去,一動不動了……
他和何鬼婆兩人聯手,都不是老更夫的敵手。
砰的一聲悶響,我直接敲中了他囟門!
紙人許隻剩下一個紙紮,他身穿戴另一個紙紮,同瀨仲京身邊那兩個陰陽先生,竟然也打的有來有回。
“老東西,害死何鬼婆的仇,我也等了七年,何雉也等了整整七年!”
“許叔!謹慎!”
紙人許神采丟臉到了頂點。
這卻給了老更夫空檔,他這一鑼棰,已經要逼近我胸前。
可他卻同時抬起一條腿來,踹向我的小腹!
紙人許再次朝著房簷上一竄。
我這臨時一擋,勉強擋住。
他麵色猙獰凶暴,再一次揚起鑼棰,狠厲道:“報應?!我弟子的命,找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