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見時候不早了,姬哥酒氣熏熏,一手摟著女生的腰,一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可把我們這幫不知肉味兒的光棍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要說這個女生確切是跑江湖的,酒桌上把我們幾個男生灌得暈暈乎乎,李建濤喝得最多,舌頭都打起卷兒來了。
姬哥眼睛滴溜溜一轉,俄然湊到我身邊小聲說:“兄弟,你可真是‘豔福’不淺啊,在初中的時候差點被宿管張濤給掰彎了,現在又和這個娘娘腔同一個宿舍,你的性取向現在普通吧?”
飯店內裡北風颼颼,馬路上看不到幾小我,偶爾一兩個路人也是腳步倉促。
姬哥之以是來這裡,並非真正來找我和胖虎的,而是為了這個女生,我們倆不過是捎帶一下罷了。
自從和我跟胖虎熟諳以後,他逐步放下了高冷的架子,喜好交點朋友。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事兒時,高強俄然指向前麵:“你們看,那邊有好幾小我在燒紙呢。”
得知李建濤他們和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姬哥倒也豪氣,硬是要把他們三個也一併帶上,還美其名曰給我和胖虎撐麵子。
莫非,幕後黑手要對於我了?可我也冇有持續找他啊。
姬哥早已把我的脾氣摸了個門兒清,就在我籌辦開口時,他俄然端起一杯酒,起家說:“你們既然是胖虎和不修的舍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今晚你們不消給我省錢,想吃甚麼隨便點,我如果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豪傑!”
姬哥接聽電話後嗯嗯了兩聲,隨後掛了電話,對我們歉意笑了笑,說有個朋友在內裡等著,他出去一下。
劉鐵柱不覺得然:“切,你抵當力差,怪我咯?”
“燒紙味兒?”
我愣了一下,不由想起國慶收假後在黌舍花圃內看到的那撮灰燼。
進入包廂後,劉鐵柱彷彿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東瞧瞧西看看,摸摸這個摸摸阿誰,還拍著胸口驚奇說:“傳聞這家飯店內裡的東西很貴的,隨便一個菜都要小一百呢,我們這麼多人,一桌下來不得好幾千啊。”
現在姬哥舊事重提,讓我非常不爽。
“討厭,你不說話冇人當你是啞巴。”
高強搓著結實的肌肉疙瘩:“劉大標緻,聽彆人說話是享用,聽你說話的確要命,這才一會兒工夫,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好幾層了。”
“我來先容一下,她是我朋友。”姬哥笑嗬嗬先容著,還衝我們挑了挑眉。
我極其無語,張濤騷擾我,已經成了我這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了。
阿誰女生看著並不樸重,但在胖虎的起鬨下卻一臉嬌羞,抓著姬哥的胳膊用力兒搖擺,表示出小鳥依人的模樣,看得我一陣彆扭。
彆說劉鐵柱了,我們幾人也全都向姬哥投去了戀慕的目光。
半晌工夫,姬哥再次回到包廂,身後還跟著一個和我們春秋相仿的女生。
我們尋聲看向姬哥,隻見他歉意地對我們笑了笑,旋即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隻翻蓋手機。
我們幾個就算冇吃過肉,也曉得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的節目了。
劉鐵柱戀慕不已:“哇塞,手機哇,這也太潮流了吧?”
冷風襲來,我們酒勁兒醒了很多。
正揉褲襠的胖虎俄然迷惑起來:“咦?這裡如何另有燒紙味兒?”
我和胖虎拎著行李來到寢室,寢室內空無一人。
劉鐵柱嬌嗔道:“哼,討厭,我莫非就不能碰碰運氣嗎?如果碰到看對眼的,我不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