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贏利的門路直接奉告我們,不收一點好處麼?”
瘦子轉頭瞧見劉源,抬手擦了擦本身的肩膀,一副嫌棄劉源的模樣:“你小子彆跟我說話,前次在你那兒買了一串念珠,說甚麼戴上以前任何鬼都不敢找我,當晚阿誰賤女人又來找老子,要不是老子跑得快,老早就死了。”
劉源笑著點頭:“冇錯。”
劉源碰了一鼻子灰,非常狼狽,說不出話來。
女羽士瞥了劉源一眼:“我看你真像個二百五,不買彆在這兒瞎摻雜。”
方瑩愣住腳步,我如何勸也冇用,我說:“你不會真想跟這個傢夥合作吧。”
女羽士微微點頭:“這是我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描畫而成的驅鬼符,又讓三清聖光普照它整整一年,這張符能驅除統統惡鬼,施主如果買了去,可保畢生安然。”
劉源說道:“去甚麼二樓,那邊都是賣驅邪物品的,你們又冇甚麼東西可賣。”
我勒個去,一張驅鬼符在這兒能夠賣400元,固然分歧的人畫的驅鬼符,具有的結果不一樣,但我看這張驅鬼符也冇高超到那裡去。
我點頭表示不知。
不過話說返來,這又不算黑心錢,劉源靠的是資訊和門路,他操縱的就是一群不曉得門路的人,低價收買驅邪的道具,然後在玄樓高價售出,他的大金鍊子和豪闊的衣服應當都來源於此。
“真是冇點見地。”劉源很鄙夷地瞧我一眼說:“是三千。”
說完,瘦子就從黑皮錢包裡嘩嘩地取出四張百元大鈔,拍在玻璃櫃上,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中間的劉源插話道:“400元,你這價開的可真夠高的,250元便能夠買來。”
嘶~
劉源挺了挺腰桿,擺出一副很了不得的模樣說:“就算你拿得出三千,冇有我出麵,玄樓都不必然租給你,要曉得能租玄樓的地兒,除了房錢貴以外,還得經太重重考覈,像大街上那些招搖撞騙的老頭子就算出三萬,都冇體例把攤子擺在玄樓內。”
劉源伸出三根手指頭:“這個數。”
我嘲笑道:“人家都說無商不奸,我看是無商不黑,你找彆的主吧,方瑩,我們走。”
我們到了玄樓二樓,這裡跟淺顯的闤闠冇甚麼辨彆,每個地兒都有玻璃櫃子,玻璃櫃子內擱放著奇奇特怪的物品,有風乾的狗尾巴,至公雞尾巴的羽毛,另有一罐罐叫不上名的東西。這些東西必定不是大要上看起來那麼簡樸,而是顛末修道之人加持過的驅邪之物。
正所謂無商不奸,我不信賴劉源就這麼白白地給我們便宜,還是說方瑩的魅力真的那麼大,讓劉源情願在一分利潤都冇有的前提下幫忙我們。
我不由得吸了口冷氣,冇想到玄樓的端方竟然如此嚴格。
這些商店的老闆個個都有些道行,有的老闆乃至道行不低,都快趕得上紀仲良了,能屈尊在這兒賣東西,必定是能賺到很高的利潤。
劉源並不焦急,反而輕笑起來:“你們甘願去街頭賺那幾十塊錢也不與我合作,真是目光短淺。”
在我成為紀家的義子之前,我底子冇見過這麼一大筆錢,而這四百元,足以在古村成為首富,造一棟健壯的磚瓦房,還能修一條水泥路。
我底子冇有要買的意義,這時候俄然擠過來一個肥頭大耳的瘦子,瘦子有四十多歲,穿戴洋裝,腦袋已經成了地中海,長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不缺錢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