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隊持續進步,隻留下被開膛破肚的瘌痢頭的屍身,我內心冇有半點憐憫瘌痢頭,他為了活下去,不但殺了誌懷的娘,還把誌懷的娘給乾了,這類罪過滔天的人到了內裡也絕對不會乾出甚麼功德。
轉眼,奶奶就到了送葬隊的前麵,間隔春花才兩米。
村莊裡的鬼又跟上來了,大嘴巴白雲嬸叫喊的最歡,身後另有一些其他死去的村民,都是麵帶淺笑,那淺笑看在我們的眼裡,彆提有多滲人。
大師都愣著冇動,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拉屎的確太難堪人了。
靠近以後,我看到一個癡肥的黑影,奶奶的臉在身材的上麵,嘴角揚起,暴露詭異的淺笑,眯著的雙眼內是一片玄色,白髮散作一團,看起來格外陰沉。奶奶的身材與之前不太一樣,要大一圈,就像個大爬蟲似的在地上爬動。
看來,古良成是恨透了翠花,就算翠花變成鬼,他也絕對敢衝上去一頓亂砍。
這幫野鬼到底是靈智不全,以是一向反覆說話,也冇法普通思慮,換做淺顯人的聰明,早就拆穿我們了。
送葬隊在打單下走的更快了,那些鬼大抵感覺很可疑,就追上來呼喊。
“你們亂走,是送葬嗎?”
奶奶嘿嘿陰笑一聲,身材上冒出十幾條玄色的觸角,啪啪啪……
我問靈兒有冇有體例趕走他們,靈兒寫好一張符遞給我。
關頭時候,春花的娘把手摸到本身的褲襠裡,取出來一坨屎糊在蓮子的臉上,蓮子的臉冒起黑煙,呀呀怪叫地跑了。
瘌痢頭的內臟、腸子流了一地,哇地吐出一大口血,躺在地上掙紮兩下就不轉動了,死的很慘。
古石頭見二牛拉的屎有效,猛地一震,跟著一聲屁響,古石頭的褲襠往下一沉,他摸出一坨屎,往白雲嬸的臉上一抹,白雲嬸滿臉都是玄色的屎,並披收回嗤嗤聲,臉上冒出黑煙,屎竟然能傷害鬼。
二牛、乖娃年紀略藐小點,冇我經曆的這麼多,嚇得兩腿直顫抖,接受著極大的壓力往前走。
這是奶奶的聲音,我暗道不好,這個節骨眼上,奶奶竟然找來了。
我大聲喊道:“停。”
隨後,黑霧裡傳來二牛和古石甲等人的慘叫聲,估計是被黑霧裡的邪祟給害了。
這就是地婆煞,估摸著是吞了很多小鬼才變成這副鬼樣。
“好喝,真是好喝,女娃的腦筋就是好喝。”
另一隻觸手從奶奶的體內快速延長出來,貫穿春花她孃的腦袋,奶奶喝了一口流出來的腦漿,全都吐出來,破口痛罵道:“這老婆子的腦漿比屎還臭。”
古良成四周張望,氣的渾身都開端顫栗,說話的口氣也變得非常暴躁和凶惡。
說完,蓮子就要去拉春花的手,春花嚇得渾身顫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催促道:“快點,不然都得死在這兒。”
我傳聞鬼是冇有眼淚的,一旦春花哭了,那蓮子就能確認春花是活人,上她的身要她當替死鬼。
不曉得是他腦筋不靈光還是舌頭打結,說話還帶反覆的。
“喂,你們要去哪呀,那邊不是墳山的方向。”
對於鬼或許另有體例,但對於瘋子,我和靈兒實在冇甚麼體例。
我指了一個方向,古良成績往阿誰方向跑了,嘴裡喊著“臭婊子”、“騷貨”之類的話。
白雲嬸被屎給恐嚇走了,蓮子還在中間閒逛,這會兒晃到春花的跟前,笑容盈盈地看著春花,捧著春花的臉說道:“春花長得真是越來越俊,手裡提著這麼醜的燈籠呀,跟姐姐回村,姐姐給你糊個大紅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