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輝把椅子拖過來坐在了她跟前,微帶沙啞的聲音,帶著某種誘哄普通的磁性,“張帆是甚麼人?”
事到現在,統統都已經很明朗了。
全都對上了!
可惜,被妒忌矇蔽雙眼的女人,落入將死之局,卻不自知。
秦佳馨不是凶手,而是凶手的第五個目標。以現階段把握的環境看,她很能夠是凶手最後一個要殺的人。
“甚麼乾係?嗬……”女人笑起來,固然那笑聲比哭還刺耳,“我也不曉得……或許在我老公眼裡,我隻是她的替人,至始至終都是。”
秦佳馨嘴裡這個“張帆”的特性,與梁炎東說的全數合適!
――張帆!
她說著,深吸口氣,“再厥後,我偷偷找了私家偵察去調查,才曉得在我之前,我老公跟這個叫張帆的女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境地。我老公前提好,張帆當時在市第一病院,是婦產科的最年青的主任醫師,也配得上他。他們的婚事本來兩邊家裡都不反對的,以是也冇人在乎未婚先孕這件事――歸正有了就生下來唄,本來就兩情相悅,結婚也是順理成章。可惜啊,人算不如天年。”
而如果秦佳馨是張帆的替人,那麼從外型上看,張帆表麵也必然合適梁炎東側寫的特性!
秦佳馨說著猛地放動手,落空諱飾,她充滿血絲的雙眸淒厲得嚇人,“――三年前我們已經結婚了!我老公憑甚麼拿著我們的婚後財產去幫助阿誰女人?何況明天早晨我還收到了一封匿名彩信!那是本年戀人節的時候,我老公跟她在一起的自拍!當時他說他要出差,本來倒是去跟阿誰女人廝混!”
“你殺她?臥槽……”譚輝磨著牙也站起家來,他彷彿感覺這戲劇性的統統都很好笑,但是恰好又笑不出來,“感謝我們今兒早晨把你當懷疑人抓返來吧!不然的話,你有冇有命在這說話還難說呢!”
本身團隊的人是甚麼效力譚輝內心一清二楚,他不需求等那邊的答覆,說完又轉向秦佳馨,“你的難言之隱,比被思疑是四起連環殺人碎屍案的懷疑人,更嚴峻?”
秦佳馨動了脫手腕,她彷彿下認識地想要抬手捂住臉,但是牢固在桌子上的手銬禁止了她的行動。她看動手銬微微有些入迷,譚輝重視到以後,拿著鑰匙給她的雙手開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