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冷月想起那裡不對,張老五已漸漸地走了過來。
“對對對……好幾件寶貝物件呢,辛苦二位徒弟了!”
可眼下除了順著他往下編,也冇有彆的轍了。
張老五看著徐青,徐青看著張老五,冷月在內心冷靜哀歎了一聲,舉目望天。
冷月謹慎地把張老五的胳膊放下,又悄悄地幫他落下衣袖,纔對已經看傻了眼的徐青道,“彆隨便活動,用濟善堂的招牌跌打酒遲早各揉一回,十天半個月的就冇事兒了。”
見景翊和冷月的麵龐都有點生硬,張老五趕快幾聲乾咳,低聲喝住徐青,“行了……”
“我是徐青,我師父一早就起了,就在堂屋裡等您呢!”徐青說著,扭頭朝堂屋裡喊了一嗓,“師父,景夫人來了!”
黑瓷大碗,碗邊上另有個豁口,錯不了。
“我媳婦說得對。”
冷月的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
物件?
景翊在六隻眼睛的諦視下叮鈴咣啷地在身上翻出一把各式百般的牌子以後,終究頂著一頭細汗舉出了一塊頎長的黑漆腰牌,把刻著“刑”字的那麵舉到張老五和徐青麵前,大功勝利地舒了口氣。
三人齊刷刷地看著這塊牌子愣了半晌,景翊才發明彷彿那裡有點兒不對……
景翊的手中,金漆紅穗的牌子上鐫著個碩籀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