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捕夫人_第34章 蒜泥白肉(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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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是甚麼人家?

景竏眉頭淺淺地皺了一下。

“三哥對不起……”冷月手忙腳亂地遞上手絹,景竏卻像是習覺得常了似的,接過手絹,轉頭往景翊身上掃了一眼,就低頭冷靜擦臉了。

景竡又暖和親熱地補道,“一日兩次,一次十粒,先服一個月吧。”

冷月和景翊結婚那天,景竡忙活到很晚才趕來,到的時候席間的酒都快喝乾了,冷月曉得他來過,還是帶著幾盒上等的滋補藥材來的,不過那會兒她正忙活著把婚床底下的焦屍往景翊書房裡搬,冇顧得上打號召。

在景竏回絕再開衣櫥找衣服,以及承諾兩人在他房裡待到本身的衣服晾乾以後,景翊才捧著那套粉嫩嫩的裙子欲哭無淚地鑽到屏風前麵。

起家轉頭,正見瞋目圓睜的景竏手裡舉著一把亮閃閃的菜刀,殺氣騰騰地朝她跑來。

冷月好人做到底,順手從荷花池邊薅下一根頎長的草葉,利落地把老母雞的兩隻爪子捆了起來,當真而友愛隧道,“三哥……你下回抓雞的時候先把刀收起來,拿把糧食,彆喊“站住彆動”,喊“咕咕咕咕”,應當能少跑幾圈。”

“……”

冷月驀地認識到一個有點兒嚴峻的題目。

作者有話要說:如花美眷小景子……_(:з」∠)_

冷月懷著龐大的表情看著景竏慢悠悠地把臉擦好,才聽到景竏淡淡的一聲,“我能夠奉告你,不過,我有前提。”

景翊從旁顛末的時候趁景竏不重視,偷偷從樹上順下一顆果子塞進嘴裡,眨眼工夫就吐了出來。

冷月偶然地昂首看了他一眼,一口水冇憋住,“噗”地噴了出來。

也不曉得是女人的衣服穿起來費事,還是景翊穿好了不肯出來,冷月已換好了衣從命隔間出來了,桌邊還是隻坐著景竏一小我。

冷月黑著臉把景翊從荷花池裡撈出來的時候,景竏的神采已經變得都雅多了。

景竏把折騰得筋疲力儘的老母雞擱在院中的一個空花盆裡,帶兩人進屋,翻出兩套衣服,一套男人的衣服,一套女人的衣服。

冷月的武功還冇有高深到能夠隔空阻音的程度,因而,冷月不得不在景翊另起一首之前鐵著一張大紅臉把他從樹上拎了下來。

景竏能從衣櫥裡翻出一套不是官服的男裝來已經充足冷月驚奇的了,看著景竏遞到她手裡的這套粉嫩嫩的女裝,冷月的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

“死了。”

算下來,冷月有好幾年冇跟景竡正兒八經地打過號召說過話了。

冷月曾一度天真地覺得景家的兒子長大今後都會是如許的,隻是有的長得早,有的長得晚罷了。

景竡把景翊遞來的板子嚴絲合縫地鋪在該鋪的處所,才從尚未搭好的台子上不急不慢地下來,整了一下微亂的衣襬,舉起白生生的手背拭了拭汗涔涔的額角,對著冷月非常和藹地一笑,微微點頭,親熱隧道了一句,“暖宮七味丸。”

景翊的麵貌本就是男人中偏溫雅的那種,五官漂亮如畫,膚白勝雪,發黑如墨,穿戴如許粉嫩嫩的一襲長裙,再散著濕漉漉的長髮,的確像朵雨後的荷花,美得讓冷月有點兒……

景翊嚎,卻冇有乾嚎。

不對……

冷月選得這個位置極好,隻要他不誠懇,多撲騰兩下,從樹上掉下來,那就是一頭紮到荷花池底啃淤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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