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
“不是不是……那腰帶是爺本身纏上的,藥也是他出去之前叮嚀我備的,爺說不消叫大夫,您一準兒會管他……”
冷月冒雨去了一趟京兆府。
冷月看得喉嚨裡有點發乾,一時忍不住,籌算在他微啟的嘴唇上偷偷親上一下。
冷月轉頭看了一眼仍然悄悄睡在床上的人,內心出現些說不出的滋味,聲音平和了些許,“那腰帶也是你給他纏的?”
冷月一言未發,從盤中拿起一截繃帶,不鬆也不緊地捆紮住更往上一點的位置,剪斷了那條捆得奇妙的腰帶,謹慎取下來。
景翊像是睏乏到了頂點,眼睛隻勉強展開了一半,望著近在天涯的冷月模恍惚糊地嘟囔了一句甚麼。
普通而言,煙花館的大門是不準有夫之婦進的。
竟然是他本身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