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捕夫人_第50章 剁椒魚頭(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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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忙撫上景翊的額頭,景翊的額頭不涼不燙,倒是她的手內心排泄了一層薄汗,濕濕滑滑的,“如何個不適法?”

另有,就是錦嬪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靖王的親孃舅,高麗五皇子王拓,得知親外甥的死訊,前來看望姐姐,趁便帶著高麗使團來完成一年一度的進貢及討賞任務。

“……”

倒不是悔怨說這句話,而是悔怨爬上了床來。

那夜他問的是“你吃飽了嗎”,如何想都感覺這話和他剛問那句不像是藏著同一個意義的,考慮以後,冷月還是慎重地說了個“冇有”。

景翊滿身的笑意都淡了一下。

以是,當冷月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淩晨一邊吃早點一邊俄然跟他說“有件事兒我差點兒忘了”的時候,景翊手一顫抖,摔了一個勺子。

安國寺裡的事兒冷月就隻傳聞到有人撞棺而死的程度,另有甚麼費事,冷月也不曉得了。

景翊冷靜地從角落裡抬開端來,看向冷月的眼神像足了一句撕心裂肺的詰責——我是你親身嫁的相公嗎!

景翊縮在被子裡,又像病貓似的哼唧了一聲,“身子不適……”

冷月驀地想起上回景翊問她吃冇吃飽以後產生的那起至今無處伸冤的慘案,剛想說“飽了”,但話到嘴邊,又咂麼了一下景翊剛纔問的這句話。

傳聞,哭靖王哭得最慘的不是靖王的生母錦嬪,而是花了大把銀子疏浚各路乾係好不輕易攀上靖王這門婚事卻眼睜睜打了水漂的京兆尹,錦嬪還冇哭暈呢,他已經哭暈好幾次了。

這顆腦袋已經不像前些天摸起來的那麼滑了,有點兒刺刺的,像摸砂紙一樣,手感美好得詭異。

“那,”景翊和順地在冷月眉心悄悄吻了一下,“明天換我來餵你,好不好?”

“……”

冷月內心一揪。

冷月說完就悔怨了。

他打從孃胎裡出來就從冇動過削髮的動機啊!

馮絲兒過世時碧霄的案子還冇破,為求穩妥,冷月那日叫來馮宅做善後之事的都是安王府的本身人,安王爺叮嚀她對此事守口如瓶,她就一個字也冇跟景翊提。

“唔……你這也不算禿了,都有點兒紮嘴了。”

冷月三兩口把一個包子吃完,滿足地吮了吮手指,才問道,“為甚麼不去?”

冷月一巴掌呼在景翊腦門兒上,景翊清脆地“嗷”了一聲,像貓被踩了尾巴似的一下子從被窩裡彈坐了起來,兩手捂著腦門兒,一雙狐狸眼疼得眼淚汪汪的,看起來顯得格外委曲。

景翊老誠懇實地在床上窩了幾天,等他又能利利索索地上躥下跳的時候,天涼了,秋審結束了,這樁案子餘下的一些瑣細事兒也都灰塵落定了。

“王爺……能等我頭髮長齊了再幫嗎?”

“不是……”景翊當真地看著一樣當真的蕭瑾瑜,兩手把冷月往他麵前一送,“王爺,這是我媳婦,我親媳婦,你倆熟諳的……我塵緣未了六根不淨實在不宜削髮啊!”

景翊在床上窩了這麼多天,不但是因為醉塵凡的感化,還因為碧霄在給他洗濯身子的時候冇顧及到他腿上的傷口,傷口沾水受汙,害得景翊高燒了三天三夜才緩過勁兒來,整小我清減了一圈,差點兒把冷月的魂兒都嚇冇了。

景翊居高臨下,卻笑得一臉純良靈巧,“你重新到腳地照顧我這麼多天,我還冇好好地感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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